!”中央警卫局虽然对外一直都称呼“公安部九局”,但编制上却还是属于军队的,其内部成员也大多都是从全国各大军区通过特殊渠道层层选拔上来的。马老七之所以认识裴炎,就是因为当初他们是同一届的兵,曾经在干城军区的新兵营摸爬滚打一起厮混了大半年。
这时候他看见情形不妙,连忙出来打圆场。
就像是裴炎刚才说的一样,中央警卫局的规矩历来极大,任何人在不执行公务时,是不能擅离职守的。这一次他们随黄莺出京,虽然也和上面打了招呼,但毕竟只是私下的,一旦严查肯定经不起任何推敲。到时候再被裴炎这么上纲上线一汇报,指不定就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来,搞不好在政审上都会出现一些“问题”。
“算了,裴炎,你就别吓唬他们了。给我个面子,大家一天云彩都散了吧,只是睡了一小会儿,没想到就闹出这样的事来!”
裴炎面色严肃,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就听到水廊外面,吱嘎一响,从里面一个小侧门里缓缓的滑出了一辆轮椅,上面坐着的正是一脸苦笑着的郭追。他被白泽鹰爪拿穴,捏住了脊背上的夹脊穴,时间虽然只刚刚过去了半天,但情形显然就比中午时候更加严重了许多。
以他的功夫居然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叫人弄了一辆轮椅,推着走出来。
“白泽,你也高高手,原谅则个。黄莺是个女人家,心眼儿小,小女人的脾气,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吧!!”再把头扭向白泽的方向,郭追看着被拎在半空的黄莺,脸上的苦笑更甚,坐在轮椅上,冲着白泽连连拱手不已。
看他脸上的表情,似乎也是对黄莺的做法,十分挠头,显得很是无奈。
“哦,小女人脾气?”看见郭追终于露面出来,白泽忽然笑了一下,“好一个女人脾气!是女人就可以在别人按规矩比武的时候,用暗器伤人么?梅花截木针,好一个神针黄的后人,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的功夫,就能把我拦在这儿,说教训就教训,要为难就为难么?这件事,郭追你需要给我个说法……。”
说话之间,白泽把手往前一伸。
借着四下的灯光,众人目光一闪,只看到在白泽展开的手心上,赫然就露出来五根叠放在一起的细长钢针。
这些钢针的尾部相连,有一寸多长,尖锐处纤细的仿佛牛毛一般,可见其到底有多么的锋锐!
在场众人一看,尤其是郭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们都是京城武术界一等一的年轻高手,又对彼此的情况知根知底,一见到白泽手上的钢针,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况,刚才黄莺出手的时候还特意招呼了一声。
只是,知道是知道,如今亲眼见到黄莺的少林梅花截木针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家伙!这个白泽的功夫到底练到了什么地步啊!居然在激烈的对抗中,还能分心他顾,不但瞬间击溃了王少卿这样的高手,连黄莺射出的暗器都被他接在了手里!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不是人!”
“黄莺的梅花截木针,是用特种合金打造的,二十米内,随手就能击落乱飞的蚊蝇,几乎百发百中。甚至在面对整队的特种战士时,她也能抓住机会,轻易获胜,从这一点上讲,他的飞针比手枪子弹威力更大。白泽怎么可能用手接住呢?”
郭追和几个中央警卫局的年轻人,在看到白泽手心里的飞针时,心里的想法一时间竟是惊人的相似。
“你怎么可能接得住我的针?”
突然之间,被白泽抓住脖子的黄莺猛地把头抬了起来,她脖子被白泽五指扣住,颈后脊椎全被控制的死死的,脖子以下就像是瘫痪了一样,连根小手指头都动弹不了,这一下还是因为看到白泽亮出手心里的五根钢针,心里受到了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