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ào?这是甘洪的儿子甘松开的yào方,你也太天真了,甘洪就那点招数,他儿子会什么yào术?你不要被他们的巧嘴迷花了眼,用了冤枉钱还可能害了你的亲人。”
这时,一名护士走进了医生办公室,看了一眼谢军,哭丧着脸道:“吕医生,刚才有个小伙子在生活区熬中yào,是马菊花的家属。我劝他不要熬了,他不听,还……”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吕不凡便拍案而起:“反了天了,这甘洪的儿子是什么意思?走,去看看。”
谢军被吕不凡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拿起甘松开的yào方,跟着吕不凡走了出去,心里却想道:“松娃子,你可不要怪我啊,不是我在背后说你的坏话。”
来到生活区,已经没有了甘松的人影,吕不凡带着几人朝急诊病房走去。
病房里,谢霞和马强已经赶到了。
甘松将熬好的yào冷处理,降到常温,然后让谢霞和马强把马菊花扶来斜躺着,扣开马菊花的嘴,用汤匙喂着yào,已经喂了一大半。
马菊花虽然昏迷,潜意识里还知道喝水,yào进入她的口腔,她便习惯xìng地喝了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吕不凡一把抢过甘松手里的杯子,将yào倒地地上,“碰”的一声将杯子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柜子上,吼道:“你们不知道病人正在观察吗?出了事你们负得了责?”
谢霞和马强对望一眼,不敢说话。
“我负责。”甘松站了出来。
“你负得了责?”吕不凡看着甘松,突然笑了:“哈哈,笑话。你这小子便是甘洪的儿子吧,毛都没长齐,就敢负责。你可知道,乱用yào物,这可是关系到一条人命,难道你用人命来偿?”
甘松看到旁边的护士一脸傲气,而谢军则垂头丧气,谢霞和马强则一脸茫然,道:“我敢打赌,半小时之后,马姨便可以苏醒了,如果不能苏醒,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包括马姨的医yào费。如果出了人命,我去派出所自首。”
甘松平时话不多,情绪激动之下,他不知不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看到甘松决然的表情,吕不凡一愣,不由得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道:“好,我就在这里等着。”说完,端过一根椅子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急诊病房里没有人说话,显得格外沉闷。
甘松闭上眼,调动呼吸仔细体会着马姨身体的变化,yào物进入马姨口中之后,很快被胃吸收,通过血液流入肺部,肺部的热被降了下来,紧接着,心脏的力度也逐渐增强了。
yào物起效了!
二十来分钟之后,甘松突然睁开眼,道:“马姨要醒了。”
吕不凡看了看时间,笑道:“还有五分钟,我就不相信马菊花能醒,呃……”
话还没说完,吕不凡看到马菊花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问道:“咳咳,我这是在哪里?”
“吕医生,你输了!”
吕不凡一张脸憋成猪肝,“哼”了一声离开急诊病房,护士也跟着出去。不一会儿,护士又折了回来,对谢军道:“吕医生让我来拿那张yào方,说要研究研究。”
第九章 乌龙提亲
第九章乌龙提亲
“咚咚咚错将,咚错将,咚错将,咚错咚错将……”
远方传来锣鼓的声音,紧接着哨呐的声音响起,土山哥的旋律,情韵悠长。
对这首土山歌,甘松实在是太熟悉,这是山里青年男女们最喜欢唱的情歌:
“山坡坡那个坎坎儿,
滴遛遛那个马马儿,
风吹吹那个叶叶儿,
一吹吹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