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穿上红衣的忍者,都是武力值高到一定程度的可怕强者,是刺杀中的高手,而他们这些穿白衣的,几乎是最底层的忍者,
“算了吧。”坐在右侧的中年男子微微摆手,打圆场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今晚的计划,让他们做死士。”
“哼。”副部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那四名忍者却向右侧的中年男子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
右侧男子是红部幕僚长,是专门为红部出谋划策的人物,在红部极具核心竞争力,按道理來说,即便副堂主出现在华夏,并幕后操作这次的计划,还能让人勉强理解为对此次计划的重视,那这位在一言堂红部影响力极大的幕僚长的出现,便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他素來是留守本部的一言堂高层,跟一言堂令一青部相互博弈,争夺话语权,有大半的担子落在他身上,如今千里迢迢抵达燕京,着实让人好奇,
副部长沒驳幕僚长的面子,只是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转而向幕僚长问道:“咱们这次带了近百人过來,本以为暗杀一个年轻小子难度应该不大,甚至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哪儿想到,人手折损了一半还沒接触到那家伙,是我太轻敌,还是对方太厉害。”
“两方面原因都有。”幕僚长微微蹙眉道,“能以一己之力击杀我一言堂两大王牌战将,又岂是普通人物,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边似乎隐藏了不少高手。”
“但我们可是带着过百精英过來的。”副部长不解,
“别忘记了,这儿是华夏,不是东京。”幕僚长微微摇头,遗憾道,“若从一开始,我们便全力一击,以百人之力围剿,未必沒一击得逞的机会,可现在,或许要请求支援才成。”
“请求支援。”副部长面色一凛,迷惑道,“你的意思是,。”
“反正我來华夏的目的便是与他取得联系并合作,你这边的计划可以暂时搁浅,等我们谈妥了,或许我可以请求他出动绝世强者來刺杀他。”幕僚长轻叹一声,说道,“如今红部式微,若这次计划再失败,以后在一言堂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若逼不得已,我便亲自出手。”副部长神色一冷,凛然道,“我还真不信这小子能厉害到那种地步。”
幕僚长微微瞥他一眼,沒有言语,
这位脾气够大,但能力不够的副部长若非沾了部长哥哥的光,恐怕也不过一个有勇无谋的匪类吧,这个念头甫一闪过脑海,便为红部的将來担忧不已,或许自己应该今早为自己的将來做准备,若真到了无力挽回的局面,也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两人心中各怀心思,却谁也不再吱声,只是沉默地思考着接下來该做的事儿,
蹬蹬瞪,
楼下忽地传來一阵急促而紊乱的脚步声,除此之外,还有沉闷而凄厉地惨叫,见惯生死的两人立刻便听出这是人类濒死前的呼喊,不由眉头深锁,未等他们起身,身后便窜出两名红衣忍者,手握忍者刀向门外闪去,而剩余六人,则是以一个颇为古怪的姿势围聚在两人附近,做好最充分的准备,
渐渐地,门外激烈的碰撞惨叫声小了许多,可随着声音的减小,副部长的面色反而阴郁难看起來,正欲起身出门一看时,紧锁的房门猛地被撞开,
当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别的,正是方才多门出去的红衣忍者,
两人如断线风筝一般,破门而入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口鼻中鲜血狂喷,脸庞因陡然袭來的剧痛扭曲狰狞,浑身再无一丝力气支撑他们起身,只能痛苦地趴在地上抽搐,呻-吟,
“來者何人。”副部长见状,暴怒起身,隔着前方的一名红衣忍者朝空无一人地门外怒吼,
他愤怒如斯,却还有些胆颤,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