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别说在床下,即便是被男人剥光了拽上床,也很难让男人将原始欲望最大化,譬如夏书竹,譬如董小婉,面对这些女人,多数男人通常只想很纯洁很干净地跟她们谈一场恋爱,而不是行周公之礼,
还有些女人别说在床上,即便是在生活中,在某个很难让你联想到少儿不宜画面的环境下,她的一颦一笑也足以让男人飘飘欲仙,满腔邪火,不因为她曾与无数男人颠龙倒凤,也不因她深谙此道,研究颇深,
有个一半褒义一半贬义的话怎么说來着,
天生媚骨,
陈玲便是这种女人,
她像一只慵懒的小野猫,摇曳着水蛇腰,鼻息喷洒出撩人的温热湿润,诱人红唇中吐出咿呀细语,不断撩拨着林泽最原始的欲望,
车厢内的空间并不大,林泽用那有些粗暴的肢体动作撩起身下女人的玉腿,分开,腰身向前压迫,
“唔,。”
陈玲猛地身躯一紧,毫无遮掩物的双臂撑住他的胸膛,眉宇间透着一抹忧虑之色,喘息道:“我已经好几年沒碰男人,沒套,我去买。”
林泽摇摇头,呼吸粗重地凝视着身下的陈玲,
“我脏。”陈玲补充,
“能有我脏。”林泽咧嘴自嘲道,“前些年在欧洲说我夜夜做新娘都不为过,还沒几个是良家闺女,全是夜店里夜总会勾搭的女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放浪成性,记得有一晚喝多了憋的慌,连嗑过药的女人也上过。”
陈玲借着车厢内昏暗的灯光研究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沒伤春悲秋地感慨这些疤痕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故事,也沒对林泽那番绝大多数男人都不肯也注定不会对女人述说的往事太上心,
一个普通男人,又如何击碎陈玲这个心理有些畸形,思维偏执到变态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她轻轻摩挲几下男人身上那略微突起的疤痕,柔声道:“排卵期还沒过。”
林泽微微一楞,那只粗糙如民工的手指捋顺她轻微卷起的秀发,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大抵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不是怕一击就中,她是怕拖累林泽,怕出了事儿不好收场,她的最大奢望只是跟林泽做一次,再多就沒了,也不敢深想,她希望这是一次完美的交融,她不想事后出现让林泽不舒服,觉得麻烦的后遗症,更怕他觉得自己以此來缠住他,绑着他,
林泽俯身,在她娇嫩柔软的红唇上吻了一口,磁性地嗓子吐出一句话:“真怀了,我娶你。”
陈玲先是一阵错愕,然后死死地搂住林泽,仿佛要与他合二为一,钻进他的身体,
“我要…”
林泽沒做声,而是给予了实质性的回应,裹挟着对女人的温柔与热情,轻薄而入,
一时间啪啪啪之声响起了足足一个半钟头,终于万物皆无声,只剩沉重喘息,
啪嗒,
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那太肤浅,太沒技术,跟事后烟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事后抽上一口,简直能从头皮爽到脚底板,那才叫爽了个通透,
林泽抽了一口,陈玲拿过去吸了一口,习惯了清淡型女士烟的陈玲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只是甫一咳嗽,那完全赤条条的丰腴娇躯便是在某个牲口的眼底颤巍巍弹跳起來,忒洗眼,
“你抽不來,太辣。”林泽欲拿回香烟,笑道,
“抽着抽着就喜欢了。”陈玲趴在林泽身上,又吸了一口,这一次有了心理准备,果然沒被呛到,却感觉肺部被火烧似的,难受得紧,
林泽见状,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事后烟抽完,陈玲拿出湿巾,替林泽拭擦了宝贝玩意儿,而后便是沉默的穿上衣服,很安静祥和地坐在副驾座,娇嫩妩媚脸蛋上的潮红却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