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的事件,从表面上看,是一起偶然事件。
夜晚的羊城,繁华和喧闹才刚刚开始,对于习惯了晚睡晚起的羊城人来说,虽然春节刚过,气温不是很高,但热情却已经高涨,晚上十点之后,街头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如果是北方的城市,大多数人此时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木风在和一帮朋友聚会之后,独自一人驾车返回驻地。夜晚的羊城街头虽然依然繁华,但毕竟比白天的人流少了许多,他脚下油门加深,速度就快了起来。
木风没带司机,他今年37岁,作为和夏想几乎同龄的大校,他在军中也是名符其实的少壮派,可谓春风得意。再加上来到羊城之后,事事顺利,再有今天的会面,又结交了几名有实力又谈得来的新朋友,他就心情大好。
木风在军中是一个异类,他不属于任何派系,如果非要划分的话,算是近古老的一支,但也只是靠近而已,他并不认为他是古老一手提拔的大兵。
但木风37岁就已经是大校了,而且如果平稳步进的话,40岁时晋升为少将也不在话下,也证明了一点,他有来历!
不错,一个无根无底的人,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在军中步步高升。现在是和平年代,不是一场胜仗就可以一步少将的战争年代木风的爷爷是开国将领之一,虽然不如季家先人是开国元勋,也不如古老德高望重,但也是建国之后硕果仅存的高级将领之一。
木风一直认为,如果不是爷爷死得早,现在爷爷在军中的地位,会比古老更有分量!只可惜,爷爷已经去世十余年了。
木风很清楚,如果爷爷还在世,他现在已经是少将了。
好在爷爷已经替他铺好了路,他相信只要他埋头实干,哪怕走得慢一些,也终有一天会有广阔天地。从齐省军区到羊城军区,就是一个天大的机遇。
爷爷在军中的遗留势力虽然不多,远远比不上古老的树大根深,但也算是开花散叶,在各大军区都有照应了,尤以羊城军区为甚。所以此来羊城军区,地方上有夏想,军队上有许冠华和爷爷的遗留势力,木风踌躇满志,争取在羊城军区一举晋升为少将。
木风今天高兴,酒喝得稍微多了一点,有了六七分醉意,不过对他而言一斤半白酒都不算什么,何况今天才喝了一斤。酒后驾车确实不好,但兴奋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何况他开的又是军牌。
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快晚上11点了,大街上还车来车往不说,好象还有交龘警执勤,犯的哪股子邪?三更半夜交龘警不回家抱着老婆睡觉,在外面吹什么夜风?
木风才不怕交龘警,在军队上久了,早就视地方交通规如无物,也不是他一人如此,大部分军人都是如此。
前面堵车厉害,他就一打方向,驶入了公交车道。
但事情往往就有奇怪之处,以往他白天在公交车道超车行车,交龘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刚一驶入,还没有走多久,竟然被不知哪里冒出的一个交龘警拦截了!
真是晦气,木风平常脾气就有点冲,今天心情本来很好,却一下被交龘警拦车弄得火起,一脚踩死刹车,气冲冲地下来,嚷道:“怎么了?怎么了?”
“请出示驾照!”交龘警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敬礼之后,客气地说道,“你在公交车道行驶,违反了交通规第”
应该是闻到了木风身上的酒味,交龘警又拿过测酒精仪:“请配合一下,测试酒精浓度”
木风火大了:“没看到我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车,挂的是羊城军区的牌照,衣服,穿的是大校军衔的军衣,交龘警一点面子也不给,太丢人了,当他这个大校是吃干饭的?
交龘警今天好象故意和木风过不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