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醒了过来,其实是陈建要起床了先放过他一马。可梦中生不如死的痛苦余韵却没有在记忆中消退,他在发现终于能出声的时候终于放声痛吼起来。鼻涕眼泪横飞,大便小便齐流!就连陈建估计都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这一声吼可了不得了,所有的能听到的人都奇怪,人怎么能发出真正的杀猪叫声?听到信的穆子清的妈都被儿子吓坏了。一进门就被穆大少一把抱住,就连身上的伤痛都不顾了,然后是放声大哭。可问他怎么了他就是不说清楚,只说见鬼了。还一个劲地说牙疼膝盖疼!好半天才稳定下来,不过孩子已经神经兮兮的了。
有钱人办事就是快,一时间方圆百里之内的有名气的“大仙”和尚,道士都被请了来,不管你是不是骗钱的酒肉和尚,还是在乡间跳大神的,反正是有抓错没放过。一时间和尚道士的念经,跳大神的疯舞。香火缭绕,乌烟瘴气,大少得病没治好。穆天顺却被闹得又进了医院。不由的感叹,家里也许是真的招邪了,一咬牙之下,悬赏一千万找真正的驱邪大师来给儿子驱邪,要不后天的赌局都没有心态去关心了!悬赏一出,真真的天下震惊。
街头巷尾谈论此事的人是乐此不彼,幸灾乐祸的有之,说活该的有之,就是没有说他可怜的,国人的仇富心理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在所有的大仙和尚什么的铩羽而归后,悬赏猛的加到两千万。不由得让多少人眼红。就连报纸电视上都刊登了这一悬赏,让许多不迷信的精神科专家都蠢蠢欲动,一些远处自认为有本事的“大仙”都纷纷往这里赶,希望在乱军之中抢得那一笔金钱。
陈建微笑着看着手中的报纸,对那两千万也是心里痒痒的,两千万啊!要是铺到屋子里得数多半天?不过想要拿到这钱的好好合计一下,不能露出是自己捣鬼的马脚。这一段时间真是顺,想什么就来什么,这不接到高兴的电话今天回来,他来火车站接站吗?也许在让他当次托儿他不会反对吧!
第一眼看到高兴的时候他都吓了一跳,一件也就不超过三十元的衬衫,还皱皱巴巴的,一条裤子估计也超不过三十,一双人字拖还不是新的。头发乱糟糟的。这货不是和白雪领奖去了吗?难道真的被打劫了?不可能啊!望运之眼一看他的财运很旺啊!
“你这是怎么回事?白雪呢?”陈建看着有些鬼鬼祟祟的高兴问道。
“额……什么怎么回事?白雪从唐市下车啦!”
“我是说你怎么这副德行?”
高兴一把拉住陈建激动地都什么似的小声道:“贱哥呀!你是不知道啊!好几亿呀!我领完奖都差点死过去!我领完奖就觉得满大街的人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我和白雪一刻没耽误就坐火车往回赶,不画下妆要有人把我绑架了咋办?”
典型的暴发户恐惧症,人家谁知道你中奖了,看他的样子估计都有些神经了。没见到一有人离他近了就紧张得不得了?也不怪,给谁中了大奖都可能有一段时间神兮兮的。尤其这种没见过钱的暴发户,没有心脏病暴发就不错了!
“没事。我给你不是说了吗,你和白雪的运气融合在一起,没事!你还不信我?你和白雪怎么分的钱?”
“没分,我俩一人一个密码,得一起取钱才算数,这不是按你的吩咐吗!再说那不显得我俩恩爱吗!贱哥,你说刚才你一说我们没事,咋就心里踏实了呢?”
“我是大师吗!已经修炼有成了。前几天还大挣了一笔,四十万呢!过两天还有个买卖,咱哥俩再合作一回?”
“四十万?小钱!哥们现在可是亿万富翁了,想花多少跟兄弟说话,还用辛辛苦苦的去骗……不是是做生意?能挣几个零花钱?”高兴现在的表情绝对欠打。那是一副我是大爷的表情。
“两千万的零花钱生意!你发财了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