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害,于己有利的事情,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有个性,”季铭轩竖了竖大拇指,转头继续说道:“表哥,要涉足申海,沈千石是你必须攻克的一道难关啊,他在申海的商圈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关牧原微微一笑,说道:“还有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女儿沈兰君,是我在宾夕法尼亚念书时的同学。”
季铭轩眼睛一亮,说道:“表哥,你难道是那个意思?”
关牧原淡淡说道:“表弟,如果你面前有一座大山挡住你的路,你会选择把整座山推倒,还是在中间打条通道?”
季铭轩笑道:“我当然选择在中间打条通道,把整座山推倒,花费的代价太大。”
关牧原悠悠道:“我拿山做比喻,所有人都会选这个答案,但真正在生活中,如果遇到这样一个对手,大多数人却会选择去推倒他,而不是想办法从中间打条通道,这不是很奇怪地事么?爷爷和沈千石斗了这些年,非旦没捞到什么好处,反而还被沈千石压了一头,沈千石虽然小胜,但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的事情,做了有什么意思呢?”
季铭轩琢磨一下这句话,拍了拍大腿,说道:“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我若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首先想到的也是灭了他,而不是从对方内部做文章,大概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比人与山之间的关系复杂的多了吧。”
关牧原说道:“其实事情本质是一样地,只是我们习惯了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季铭轩说道:“表哥,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沈兰君,就是你要打开的通道?”
关牧原微笑不语。
季铭轩竖了竖大拇指,赞道:“表哥真是好眼光,沈兰君这女人条件确实是一等一的,如果不是表弟我心有所属,早就去疯狂追求了。想想看,娶了她,就等于娶了沈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附带一个美若天仙的娇妻啊。”
关牧茵从鼻子里冷哼出声:“哼,龌龊,男人都一个德行。”
关牧原眼睛望向车窗外,似乎在回忆什么美好的往事,悠悠地说道:“对于沈兰君,我倒也不是全然打着利用的主意,我的确是对她动过心的,只可惜……”
季铭轩似乎也想起什么事,叹息道:“我对靳羽绯,好像也动了心,开始的确是想玩玩,觉得一个小明星嘛,没什么了不起,没想到她越是对我不假辞色,我反倒真是对她上了心了。你说这男人是不是骨子里都有点贱性啊?越是得不到的越觉得好。”
关牧茵崩溃地猛晃脑袋,喊道:“受不了受不了,两个花心禽兽男在这儿扮情圣,我想吐。你们祸害的姑娘估计都可以凑一个独立团了。”
两个男人正要反驳,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影,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
“什么东西?ufo啊?”季铭轩瞪大眼睛。
“好像是一辆车,好快啊!”关牧原一向淡然的目光中都出现了一丝惊异。
“什么好像,那就是一辆车!遇到高手了!”关牧茵一直懒懒散散提不起精神,此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她猛地一踩油门,车子自车流中迅速窜出,一路蛇行穿梭,频频超车,在后面司机的叫骂声中,追着那辆白色的光影而去!
关牧茵咬着牙,将兰博基尼的速度发挥到极限,那些车很快就被她甩在后面,然后目光死死盯住前面那辆银白色的保时捷,一路狂追!
孟星辉飙了一会,在疾速中感受那种与风速赛跑的刺激,时不时看一眼靳羽绯,担心车速过快,她有什么不良反应,此时忽然见她嘴里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急忙将速度减了下来。
“小样的,也不过如此嘛。”关牧茵嘴角浮现出一抹不屑,追上之后,和那辆车并排而行,摇开车窗,对着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