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时候,他正在球场上踢球,突然听到有人说严小开被林伟科欺负了,生怕他有什么闪失,这就急急忙忙的找来了。,
严小开听完了毕运涛的叙述之后,多少有点同情这人,因为他那个羸弱的老乡兼死党已经被那个白虎女人一木盆砸到呱啦国去了。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病,不必去找大夫,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既然是这里的人,而且还是好友,不正好帮助自己了解这个世界的事情吗?所以他就答应了毕运涛的要求,跟着他一起去了校医室。
这个时候,学旋在放假,医生也不知跑哪风流去了,医务室里只有一个小护士。
小护士姓陆,名姗典,警官学院的男生基本都叫她叫露三点。
因为这名字,小护士没少被人取笑,所以脾气也不太好,对着警官学院的男生从来就没有好脸色,尤其这几天恰逢心情不爽那几天,尤其不爽的是这种不爽的时刻竟然要被安排在学校医务室值班,所以她不爽到了极点。
医务室的门是敞开的,不过毕运涛还是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陆姗典爱理不理的回头看一眼,又别转过头去,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毕运涛有点恼,又敲了几下门,力有点大,声音自然也大。
陆姗典有些不耐烦,回头淡漠的看着两人,慢的开口道:“感冒发烧流鼻涕自己买药吃,疑难杂症我们不会医,绝症癌症请准备身后事,做人流一律不允许。”
毕运涛听得愣了愣,哭笑不得,“你看我能怀孕吗?”
陆姗典看了看他,不屑的道:“我怎么知道你,不孕不育去华南生殖泌尿中心。”
毕运涛被气得不行,“我草”
陆姗典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口臭早晚要刷牙,实在不行就去找牙医。”
毕运涛软瘫瘫了,“我没口臭,也没驻牙。”
陆姗典问道:“那你说你有什么毛病?”
毕运涛这下彻底郁闷了,“我能吃能喝,什么毛病都没有!”
陆姗典一副理解的表情,“很多人有病都不愿意承认或者不好意思承认,不过你这种病我建议最好去正规医院,小门诊专宰你这种喜欢出去鬼混又不喜欢带套的人。”
毕运涛下意识的应了一句,“我每次都带的。”
陆姗典有些惊讶的看他一眼,“带了还能染病?你要不是买的一元三个的过期处理品,肯定就是人品有问题。”
毕运涛怒极了,“你”
陆姗典非常不耐烦的道:“好了,我虽然同情你的遭遇,也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这确实不治这个。”
毕运涛欲哭无泪的道:“我真的没病!”
陆姗典用嫌恶的眼神看他一眼,“有病没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得医生说了才算”
毕运涛被绕进去出不来了,冲口而出道:“医生呢,叫他出来。我还真不信我没病也能被你弄出病来!”
陆姗典鄙夷的看他一眼,“同学,我得强调一点,我对你这种体格与面相的完全没有性趣。所以你最好别胡思再想外,我再次重申,我们这不看你这个病。”
毕运涛这下真的是郁闷到家了,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这小护士先奸再杀,杀完再奸不过作为警官学院的学生,未来的人民警察,这种事情只是想想就好了,不,应该是想也不要想,所以他只能硬生生的按捺住脾气,言归正传的道:“先甭管我有没有病,看病的不是我,是我这哥们,他被人打了,可能有点失忆。”
陆姗典漫不经心的问,“被人打了哪里?”
毕运涛再次哭笑不得,“护士,失忆的话当然是脑袋被打了,难不成打脚底也会失忆!”
陆姗典不以为然的道:“这可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