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笑了笑。他相信,只要他王江是个明白,一定会乖乖的帮自己。
华京一处老城区里,刚刚和同事逛完街的唐友研回到家里。见爸妈还在看电视,唐友研就有些忐忑不安。
前几天父母得知交了三年的男朋友居然飞了,跟别的女人结婚。当时就气了,父母虽然有些怪怨那贱男,但更多的是怪怨唐友研。
大学毕业后,找什么工作不好,去了铁路当了乘务员,虽然稳定,但不说收入低,一天到晚还不在家。现在倒好,男朋友飞了。夫妻俩再给女儿介绍其他男孩子,可是人家父母得知唐友研是跟车跑的,一脸的不情愿。即使有那么点戏,首先打听的是能不能调到别的部门,不去跟车。这怎么可能,他们虽然是老华京人,但毕竟普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哪有什么关系调动工作。而且当初签合同的时候明确写明了,三年之内不得主动调动工作。
“爸妈,还没睡?”唐友研忐忑的问了一句,哪知道母亲根本不理自己。倒是父亲说道:“这不等你呢,你不回来,我们也不放心。怎么样,玩的开心不?”
唐友研将买的东西放下,脱去外套,笑眯眯的坐在父母身边,讨好的为老两口揉着肩膀。
“行了行了,晚上一起的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唐母一连的严肃,直勾勾的盯着唐友研,如果是男孩子,说明女儿又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如果是女孩儿
唐友研自然知道母亲的意思,只是晚上一起去逛街的自然是女孩子,闺蜜。于是,唐友研也不去接话。想着不能冷场,忽然想到白天的于晓明。自己当时可就一点印象没有。爸妈在这条胡同住了一辈子,或许有印象。
“妈,爸,我们胡同以前是不是住着一家姓于的?”唐友研岔了个话题,而且也想知道于晓明究竟是哪家的,自己怎么就没印象。
“姓于?好像是有这么一家?只是二十年前就搬走了,怎么,为什么这么问?”说话的是唐父,他回忆了一下,当初胡同口是有那么一家姓于。只是后来搬走了,二十年没联系了,并不知道近况。
“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于晓明?小时候还经常和我一起玩?”唐友研见还真有这么一家,顿时兴奋起来。
“没有吧?姓于的那家是个老光棍,据说祖上成分太高,四十好几了都没娶到媳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家和邻里关系也不好,就搬走了。他哪来儿子,还叫于晓明!”这次说话的是唐母,只是唐母很诧异,女儿怎么平白无故的提这么奇怪的问题。
听到母亲这么说,唐友研傻眼了,这怎么可能?那家伙是骗自己的?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而且还知道的如此清晰?
想到那个在火车上和自己聊了一路的男人,唐萌有就有些抓狂。那个骗子,居然取得了自己的好感。一路上自己可谓是为他面面俱到。吃的,喝的,甚至连床铺都给他准备着。
“怎么了,妍妍?”夫妻俩发现女儿有些不对劲儿,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唐友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事她怎么好意思和父母说。只说没事,随后慌慌忙忙的跑开了。
可恶的家伙,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居然敢骗我。
可是那家伙到底图谋什么,一路上也没有对自己不轨,反而彬彬有礼。
上午十一点左右,忙了一早上的王江回到自己办公室,泡上一壶浓茶,准备休息一会儿。他实在太累了,昨天晚上生生折腾了好几回,差点要了自己的老命。尤其是回到家里,自家婆娘也不知怎么回事,非要折腾一回。王江心虚理亏,自然不能拒绝。自己先洗澡,把身上可能的痕迹都消灭掉,又让媳妇去洗澡。他趁机又吃了一颗药。晚上自然把媳妇伺候舒服了,可是他也剩半条命了。今天一整天,他腿软体虚,两眼昏花。再加上校领导主持会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