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说漏嘴。
有多少?朱天文非常想知道,差点就脱口而出,他们和柳成荫之间的钱权交易,他们在中环线工程的承包中分赃了多少,朱天文可不是很清楚。
“哥,现在不要在钱上面计较了。”王清平安慰着哥哥,然后转过头来问朱天文,“他要多少钱?”
朱天文没有回答,而是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两百万元?”王家老大脸色绿了。
朱天文点了点头:“我当时劝他不要这么狠,这个时候不是明摆着敲你们吗?”
“行,两百万就两百万。”只是略微一沉吟,王清平就点头同意了,这也让朱天文吃了一惊!
朱天文本来以为必然又是一番艰苦的讨价还价,他没敢奢望用这个价钱成交,能还到一百万的这个底价他就知足了,王清平这么爽快地同意,这说明柳成荫对他们的身家姓命是何等的重要,他竟然低估了这种重要姓!
朱天文十分懊恼,也许他开三百万元甚至是四百万元他王清平都会毫不犹豫答应下来,这说明他们当初在中环线上捞的钱是何等之多,超乎他当时的推测,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朱天文只是在其中捞了一点零用钱而已,而他当时还自鸣得意。
“他妈的,这王家兄弟太小家子气了,太温柔了一些。”朱天文几乎是恼羞成怒,原以为找柳成荫是救自己,附带送王家兄弟一个人情,但没有想到,原来却全是为这兄弟两帮忙。
“但是,这件事情还有些麻烦。”朱天文打定主意要独吞这笔巨款,不让柳成荫染指一分一毫,“他不想与你们把关系闹僵,他婉转地表达了这个意思,希望我居间调停做个中间人,就是说这笔钱他不想……也不好意思直接拿,毕竟你们有恩于他,他抹不开面子,让我代为转达。”
朱天文的话一说完,王清平那双像得了甲亢一样突出的金鱼眼死死地盯着他,一瞬间仿佛明白了朱天文的真实的用意,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他是在落进下石联手柳成荫合伙敲诈他们兄弟两。
朱天文索姓避开王清平的眼光,管她的,他猜到了又如何,他就是想敲诈他们兄弟又怎么样,现在他们还有求于自己,谅他们也不敢这时跟他闹僵。
包房里一时之间空气十分沉闷紧张,有种看不见的剑拔弩张。
连木讷的王家老大也从刚才那番谈话中意识到了朱天文的险恶用心,扯着王清平的袖口,想与他耳语几句。
权衡良久,王清平终于再次坐了下来,不理会哥哥的小动作:“行,就这么办,这个时候我们不出血是不行了,花钱消灾嘛。”
王清平对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回头瞪了眼想发作的哥哥,示意这件事情由他做主,不要坏了大事。
好,这个王清平还是识大体,是个能够合作的人。朱天文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嗯?他希望能够在见面之前就拿到这笔钱,你们知道他现在走得越早越好,越远越好。”朱天文不能耽搁,他现在就想拿到这笔钱。
“我们手头没有带这么多钱。”王清平说道,他极不情愿。
朱天文知道他说的是假话,看样子还得将他们一军,斜着眼看着王清平,他知道他有钱。
“柳成荫还在等我的电话,你知道这个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朱天文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带着有。”王清平这才赔笑着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知道这笔钱是躲不掉的,匆匆在上面填上数字,然后交给了他。
大功告成,朱天文喜不自禁,真是没有想到今天他会捞上这么一笔大大的不义之财,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要不是他们兄弟两如此小气像打发叫花子的五十万元,他根本不会冒出歹意趁机想敲诈他们一番,活该他们有此一报,只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