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的?
我回头问孙思欣:“这些人都是来给我儿子过满月的?影响不太好吧?”前段时间网上曝光的那抽天价烟的和盖豪华坟的不都下马了吗?我怎么也算半个公众人物,在学校里给儿子过满月,还闹得满城风雨,弄不好就得给当不正之风办了。
迎面而来的人群里,不断有人跟我打着招呼,有老虎的同门,我以往的朋友,爻村的村民,酒吧的员工,还有不少武林大会时候认识的练家子,还有些人依稀脸熟就是叫不上名字了,一个大胖子骑了辆挎斗摩托停在我面前,叫道:“小强,恭喜恭喜。”
我笑道:“二胖,你小子也来了?”
二胖飞身下车,从斗子里那个女人怀里抱出个两三岁大的小姑娘架在脖子上,说道:“叫叔叔。”
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声:“蜀黍。”
包子顿时又受不了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顶问:“几岁啦你?”
二胖笑道:“刚三岁,小强,咱们两家攀个亲家怎么样?”
我喜不自禁道:“哟,又一个女大三抱金砖啊,那敢情好啊!”
刘邦在我身后咳嗽一声道:“小强,你可是已经有亲家的人了。”关键时刻他倒是挺向着张良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多几个亲家怕什么,我这一代完不成的宏愿还不兴在我儿子身上完成啊?”不就是多几个丈母娘吗,我觉得我们家不该完全有能力应付。
说到丈母娘,我这才注意到二胖他老婆,这是一个姿色平常穿着朴素的女人,大概也不太擅长交际,只是冲我们腼腆地笑了笑,我小声跟二胖说:“嫂子跟貂禅比怎么样?”
二胖凑到我跟前:“我怀疑你现在的嫂子就是貂禅!”
我大惊,问:“为什么这么说?”
二胖挤眉弄眼道:“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抱着女儿揽着“貂禅”的腰渐渐远去,撇嘴道:“切,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吗?”
包子问:“你说什么呢?”
我也揽起包子的腰:“咱上辈子还是西施呢。”
一个人在我身后道:“那你上辈子是范蠡?”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个身材发福的中年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有些谢顶——费三口。
我一惊一乍道:“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往停车场一看,果然见他那辆破烂的红旗已经停在那了,挡风玻璃上还挂着那个伪装成小石狮子的塑胶炸弹……
费三口笑道:“职业习惯嘛——我说你这弄的动静可是挺大呀。”
我随他的目光往停车场里看了一眼,满坑满谷各式各样的车已经把那占满了,而且还有车源源不断地开进来,除了我们萧公馆的家丁,小六子手下那帮痞子也都出来帮忙,我一指蹲那抽烟的小六:“你还不赶紧做饭去?中午这么多客人你让他们吃草啊?”
小六无辜地耸耸肩膀:“他们把我赶出来了。”
“谁呀?”
“……不知道,听说那人是当过宫廷御厨还是什么的,反正不让我动手。”
费三口挠头道:“你这是又把哪位食神弄来了,易牙?周星星?”
我苦恼道:“我也不知道了,用嬴同志的话说,今天来了不少不该来的人。”
费三口提醒道:“这么大的集会,你可要注意影响啊。”
我们两个说话的同时不停挤咕眼,费三口显然明白我今天这帮客人的成分,我说:“要不你偷俩不重要的摆故宫里去?”
费三口笑道:“嬴同志来了吗,我还有些文物保存方面的问题需要向他请教。”
我不悦道:“你来就为公务啊?”
费三口忙道:“别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