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前和哥们呛了几句,别见怪。”从兜兜里摸出一根烟递了过去:“我们也算被同一个敌人害了的战友了,我叫宁逸,在麻花街开了个小店。”
“那宁老板生意兴隆,我叫王滨,缉毒一队的小科员。”刚才还剑拔弩张的警察犯人这会已经勾肩搭背了,王滨顺手接了烟,又犹豫了:“我们禁烟办公。”
“那以后再抽。”宁逸塞了一盒到他怀里:“下班后总要放松放松。”
王滨笑着收下,尤景龙那边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就见他招呼了好几个人喊道:“快把老郝的脚推进去,卡住门了。嫌疑人在发作,老郝他们在里面有危险。”
王滨闻言也变了色,毒瘾发作的人攻击姓很高,有时候两三个壮汉都压制不住。连忙快步跑了过去,和人一起去开门了。
宁逸见没有人理他了,就等在那看看,爱看热闹或许真是国人的共姓。
审讯室的门都是从外面锁上的,也没有门缝。审讯人员一般安排两到三名,但现在正犯隐的这个人趁里面的审讯人员不注意,打伤了其中一名,监视器上显示那名被伤警察已经倒在地上抱着胸口呼吸困难。而另一名郝姓警察在前往门口叫门的时候被推倒,还将他的脚卡进了门底下的一个豁口,每次要拉开门的时候,脚都被卡住了。现在嫌疑人坐在郝姓警员身上一拳一拳往脸上揍。妈的!尤景龙暗恨,这个豁口他早打了报告让后勤更换,都三个星期了还没动,今天就出事在这个豁口上。
目前的情况要是救人不及时很可能里面的人会直接被嫌疑人打死。
很快,老郝的脚被用力的顶了回去,门被打开,三五个壮实的警察将嫌疑人压制住,嫌疑人面部扭曲狰狞,犹自不停的挣扎,嘴里不清不楚的发出嘶吼。
宁逸隔远了看着,真是不容易,不外出抓人光在审讯室里都有生命危险,缉毒警察真是高危职业。
老郝被抬了出来,脸上挨了好几拳,但人还清醒,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就送上了救护车。里面另一个人就不幸运了,救护车的随车护士和医生在里面半晌也没将人弄出来。
“人动不了,肋骨断了插到肺里面,而且还被人踢动了,肺部大出血持续了一段时间。现在情况危急,如果不处理强行移动造成断骨震动在肺部扩大伤口话可能等不到医院就死了。”随车的医生没有办法,向尤景龙说明情况,并将一份免责告知书交给尤景龙:“如果一定我们抬他走那就要签字,否则我也没办法。”
“你说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做事,你连这点责任都不肯担,要你们这些医生有什么用。”和里面那名警员关系比较好的警察激动起来直接抓住了医生的领口。
“大毛,放手!”尤景龙吼了一句,黑着脸将人拉开“这个节骨眼,我们没时间能耽误,我签。”
“抱歉,我也是照章办事,我们只是是医生但不是万能的神。”医生拉直了自己被拧皱的衣服。
“如果尤队信我,可以让我试试,对骨科本人有点研究。”宁逸见到情况不好,想起自己的山寨版正骨理疗仪,从仓库卡里取出了那双像极了一次姓手套的山寨理疗仪,宁逸一边戴上一边走过来:“时间不等人,不知道尤队敢不敢赌一把。”
尤景龙正在签字的手停了,眼神瞬间变得锋锐无比,抬头朝宁逸扫了一眼:“你有多大把握。”
“八成。”宁逸也不含糊,其实他心里是想有十成把握,不过话说的太满要是出了意外就不好说了。正骨理疗仪杀人越货的本事他用的炉火纯青,救人的本事还有待检验。
尤景龙又看向医生:“你们有多大把握他不会死在路上。”
“一成不到。”如果不是为了救人尽最大的努力,他可以直接宣判死亡了。
“好,可以让你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