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就好像被人用胶水给黏住了一样。
“这应该被颠得内脏都移位了吧。”马经理纠结了,他知道这是匹好马,没想到这是匹如此的好马,力气足,速度快,看样子耐力也不错,不由得为张启担心起来,要知道能进来的就没一个是他能得罪的,要是张启出了事,到时候他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黑马跑起来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偶尔急停又会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强力冲击,以这种速度,从急速到静止,任何跑车都做不到,这才是马的用处,灵活!
等到警卫都布置好捕马的工具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一场比西班牙斗牛还要刺激得多的驯马大戏,总算是要落下尾声。
当然这是张启心里给这场驯马下的定义,在其他人看来,这马的体力还是充足得很,张启很危险。
疯狂的运转真气,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眼神中,张启直接双腿一夹,千斤坠使出来,直接把黑马给压得马脚一弯,前面双蹄顿时跪倒在地。
但是好一匹宝马,即使是这样,黑马还是昂起头嘶鸣一声,受到张启的压制,它还是颤颤抖抖的想要撑起身体。
我自天下奔腾,何人可骑乘?何人敢骑乘!这才是宝马的通病,十几分钟就想要驯服一匹烈马宝马,想得美。
张启心里一喜,难度越是高,代表这匹马越是有灵性,只有骄傲的人,他们的脊梁骨才是硬的,只有不愿屈服的马匹,它们的马背才是最稳却又最灵活的。
这一场和黑马的较力,应该是张启来到现代之后出力最大的一场比试,甚至比他一剑入英伦的时候还要紧张,不能伤到马,又要压服它。
看到黑马有起身的趋势,张启刚想顺势加重力气再一压,却看到了马头昂扬时那双马*/眼睛,那股气势,似乎在对张启说:“就算被压断了腿,也不服。”
“罢了,再给你跑一下。”张启不敢再有所行动,放松一点对黑马的压制,让它堪堪能跑起来。
这个时候,马场的工作人员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围了上来,张启一看,那还得了,用蛮力压制住黑马,先不让它走动,然后眼睛一扫,嘴里怒斥:“都给我走远点,谁敢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声如响雷,不止吓到了马场的工作人员,也吓到了骑在身下的黑马,以为张启是斥责自己,黑马不甘心的全力迈开四脚,再次昂起马头嘶鸣一声,拼着断腿的危险也要继续跑起来。
这可把张启吓了一跳,连忙逐步放开对黑马施加的压力,不敢一口气放开,则是因为害怕这马匹会出意外。
没了压力,驮着一个人,黑马就跟没感觉似的,撒开脚第二次狂奔起来。
“太猛了,我现在知道古代人为什么那么崇拜骑兵了,这要是有一万,不,一千……一百就好,只要一百这样的骑兵,纵//*横天下该是多么猖狂又畅快的事情。”
现场的人都被感染了,张启明显的是个强人,压得黑马无计可施,但这匹马表现得也不像个畜生,反而是有种壮烈的味道,眼睛里的桀骜一丝没有减少,多的只是凝重和疯狂。
“给我把那些拿着麻醉枪的人驱散,你他妈敢开枪,老子封了你的马场。”看到马场的工作人员居然找来了麻醉枪,祁霸焘一脸怒火就朝马经理喷射了过去,他此时就有种谁打扰了张启驯马就是一种亵渎的感觉。
这声怒吼也惊醒了沉浸在观看张启驯马的众人,反应过来后,大家都用杀死人的眼神看向马经理。
马经理头就大了,这不动手,张启可能会出意外,这动手,马经理自问他自己绝对会出意外,怎么选?还用问,收工走人,别打扰这群热血的公子哥。
等到马场的人散开,张启又再次的压住了黑马,在看到后者依然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