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向着大海的方向伸出,“不!我要救他!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驾驶室的其他船员也过来帮着控制住了张建新,大副不住声的安慰着他。
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一道刺眼的闪电,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响雷,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此时,施瓦辛格号和拖船都停了下来,纷纷下了锚。拖船上的张建新呆坐在一边,像是傻了一样,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他的好兄弟夏天柱就这么去了,而且是他亲眼看着夏天柱被钢缆扫进了海里,他还不能出去施救。
眼泪不停的流下来,苦涩的滋味掩盖不了张建新内心深处的痛苦。十年了,张建新和夏天柱在经营双江集团的同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夏天柱憨厚、耿直的性格让张建新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亲弟弟。内心刀绞般的痛楚让张建新感觉口中发甜,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张建新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歪倒在驾驶室的地板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张建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此时海面上早已是风平浪静。张建新看了看周围,看出这里是宿舍。守在他身边的船员看到张建新清醒过来,急忙跑着叫来了大副。
大副走进宿舍,夸张的大叫道:“亲爱的张,你可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昏迷了整整一夜。”
张建新虚弱的问道:“大副先生,找到夏天柱的遗体了吗?”
大副难过的点了点头,说道:“昨天风暴一停,我就派人下海去找了,直到黎明时分,才找到夏先生的遗体。_”
张建新挣扎着坐了起来,在大副的搀扶下,爬下了床铺。
“大副先生,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张建新踉跄着向舱口走去。
大副搀扶着张建新来到了后甲板上的一个小房间内,推开门,张建新就看到地板上有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他推开搀扶他的大副,一下子扑了过去,伏在夏天柱的遗体上失声痛哭起来。
大副摇着头,轻轻为张建新关上了舱门。
张建新哭过一会后,他止住了哭声。理智战胜了情感,夏天柱死了,还有很多后事要处理,施瓦辛格号的航行还要继续。张建新擦干眼泪,走出停尸的仓房,来到驾驶室,想了想毅然拿起了卫星电话。
江涛等人的任命是在施瓦辛格号开始通过普鲁斯海峡时公布的。康连成对于自己的安排还算满意,中大石油的一把手,有权有钱,是个很好的职位。
江涛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升官了,一下子成了省委常委,大小也算省领导了。不过最让他高兴的不是自己升官而是航母的放行。
这次土耳国扣押施瓦辛格号,让江涛明白了一个道理,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今世界,如果实力不行,人口再多,地域再广,其他国家也会欺负你。就像当年的晚清政府,软弱可欺最终被世界列强所瓜分。
国家强盛,其外在表现一是经济,一是军事。江涛最近一直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华夏国现役军队的战斗力问题。华夏国距离最近一次战争也过去了六十年,现在的军人基本上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在家娇生惯养,虽说在部队经过了几年的军事训练,但是战斗力到底如何,在没有经过真实的战争检验前,谁的心里也没有底。让部队如何在实战条件下进行锻炼,这是迄今面临急需解决的问题。
江涛顺手拿起一支红蓝铅笔,轻轻在桌面上敲打着,不小心用力大了点,红色的笔芯断成了两截。
江涛看到断掉的红色笔芯,脑子里灵光一现,顿时有了个想法。江涛自从从政以来,也应邀参观过很多次部队的军事演习,演习的规模有大有小,场面看着也很热闹,但是都是事先经过了多次演练,红军代表华夏国军队,蓝方军队代表假想敌,一番热闹后,最后以红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