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民会记住她。”
徐虾无语了。吴融挥手之间,颇有羽扇纶巾,樯橹灰飞烟灭的风范,巴不得再来场革命风暴,以革命的恐怖对待反革命的恐怖,将一切反动分子荡涤得干干净净。看来这种左派还是不当官好。问道:“他调哪去了?”
吴融道:“我没细问,反正是一撸到底,估计弄哪当民警或指挥交通去了。”
徐虾又问:“吴所长呢,姓孙的走了,他扶正了吗?”
吴融叹道:“本来要给他扶正,可他不想在那干,就没同意,可那地方又没人愿意去,就暂时主持工作。”
徐虾忍不住道:“那就帮吴所长换个地方呗,那地方风气已经形成,即使孙铤彪走了,剩下的也都是一帮垃圾,吴所长留那也有心无力,纯属浪费人才。”
吴融笑着摇头:“小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工作总要有人干。我们常说,没有困难也要创造困难,这话虽然夸张,但道理是一样的。如果每个人都这么想,遇到困难都绕着走,工作谁来干?党的事业还要不要?我们都是党员干部,这种思想可要不得。”
徐虾终于体会到吴亮摊上这大哥,得有多郁闷了,后悔不该多嘴。
吴融没再继续讲大道理,看看手表道:“我还要给曲*办事,你进去吧,我们有时间再聊。”
徐虾口不应心道:“那行,你忙,什么时候把吴所长叫着,咱找个地方坐坐。”
吴融对他挥下手,掏出车钥匙奔自己车去了。
徐虾没立刻离开,直到他上车离去,才进入大院。
举世皆浊我独清,不是那么容易做到,尽管吴融左得离谱,徐虾还是佩服他,相比当前各种各样的分子,或许也应该多几个吴融这样的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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