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婆的叫声,老马从书房里走出来。正好看见女儿走进自己的房间,连忙和老婆两人一起跟着进去,谁知道女儿竟然对他们不利不理不睬,一个人躺在床上,并且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好,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夫妻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马急忙走出房间问老刘:“老刘,这究竟是咋回事啊?”
老刘一时也说不清楚,他当时并没有听到赵越说的那句关键性的催眠语,只是看见赵越打了个响指,他还以为小马是因为在赵越面前吃了瘪才气成这样,一时想不开罢了,于是说道:“可能是她在工作上不顺利,,感情上受到了点刺激吧!”
小马妈妈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工作不顺利就不顺利呗!大不了换个工作,感情上出问题没关系,大不了换个男朋友,只要不是中了邪就行”。
老马怒斥道:“你这老婆子说的什么话?你没年轻过吗?感情上出了问题对年轻女孩子来说就是最大的打击,亏你还是一个当妈妈的人,老刘啊,让你看笑话了,来来来,咱们泡壶念叨念叨”。
老刘哪有心思跟老马泡茶,推说时间不早了,自己就先告辞回去,老马也没强留。
赵越等老刘和小马走了之后就去洗了个澡,也没再将小马的事情放在心上,他想这小马就像完全被洗了脑一样,动不动就拿朝廷说事。在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三句话就有两句是官方说词,这是最让他讨厌的,这都什么年代了,那一套的效果已经是大不如从前,让她吃点亏、受点罪也好。
从浴室出来,打开电视。点了一支烟,正准备坐下看一会新闻,这时却听到了敲门声。赵越猜测是龚胖子来了,去开门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龚德全挺着大肚子,满面油光,一嘴酒气的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四个保镖,赵越一摆头:“进来!”
龚德全也不客气,进房之后自顾到酒柜边上拿起一瓶酒倒了两杯,同时还说道:“哎呀,我说老赵啊,你还真是会享受,来看一下儿子女儿都住的是总统套房。对了,这么多年,你小子跑哪去了?我几乎每年都要去一次你家,每次你老婆都说你出门了,我开始还以为你老婆瞧不起我。不让我跟你走动,后来一想你老婆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去年和今年直接搬了家,我去两次,邻居都说不清你搬去了哪里!”
赵越接过龚德全递过来的酒杯,说道:“这些年确实比较忙。经常不着家,现在我搬去滨海住了,有空过去坐坐!看你这样子,这些年发了大财啊,现在做什么生意?”
龚德全喝了一口酒,说道:“也没怎么闹腾,就是办了一家大型养殖企业,主要经营淡水养殖、家禽、家畜类,有两家肉食加工厂,还有三家附属工厂,形成一条产业链,规模在湘省地区还算是比较大的”。
“我说呢!原来是一家大型集团的老板,带上几个保镖也不奇怪!对了,你儿子成家了吗?”
龚德全唉声叹气道:“唉,别提了,那小子整天不着调,都二十五六了还整天晃荡,从少林派出师以后就在省城开了一家武馆,整天惹事生非,我都给他擦了十几回屁股了,要是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找你帮忙送他去学功夫了!”
赵越笑道:“现在可没后悔药吃,我看你还是给他赶紧找个老婆,这男人有了老婆孩子以后就有了责任感!”
“这话在理!咱不说这个了,晚上没其他的安排吧?要不咱俩现在去找地方桑拿一下,洗个澡,搓个背?或者咱们一个找一个小姑娘?”龚德全露出一脸贱笑的样子。
赵越无奈地摇头道:“你知道我不好那口,你想的话自己去吧!”
龚德全见赵越没兴趣,只得说道:“那我也算了,待会就在你隔壁开个房,叫个小姑娘算了!”
赵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