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地都输光了”。
“什、、、什么!”马玉刚一蹦三尺高,现在秀水还有谁敢赢自己老爹的钱?不知道现在谁是老大了吗?而且连房子带地都赢去了!
“谁,你和谁赌钱了!”马玉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自己也好赌,可是还没达到父亲这程度。
“他”老马指着陈川,然后急忙加了一句:“派出所陈所长的侄子,刚子,咱惹不起啊!”。
要说最能让马玉刚父子畏惧的人,无疑就是警察了,而陈方明更是秀水警察的老大,是他们最最害怕的人,两父子因为赌博以及打架的事儿,都没少被陈方明收拾。
马玉刚的满腔怒火都憋回了肚子,但是还是恨恨的看着陈川:“小子,我知道咱们有过节,不过我好歹还算救过你一次,你这样有点过分了吧!难道让我们去睡大街吗?”。
陈川冷笑了一下:“愿赌服输,字据在我手里,你们能怎么样?”。
马玉刚立刻就没词了,陈川这小子够狠,根本不和自己谈论救不救他的事儿,这让马玉刚很为难,打吧,还真就未必打的过,见官纯粹是找死,人家处处占着道理,自己爷俩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儿了。
还是老马先求饶了,对陈川道:“小兄弟,一看你就是做大事儿的人,咱们好歹都是秀水住的,咱家刚子也算帮过你一回,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给俺们一个机会吧,离开了这个家,俺们爷俩真是没地方去了”。
说完老马似乎有下跪的倾向,陈川只是做戏,哪能接受这个,急忙拉住老马:“大叔千万别,这样,你让我想想”。
老马父子两双眼睛充满了希冀的目光看向陈川,好像等待接受法官审判的犯人。
陈川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阵,他如此费尽心机的算计马玉刚,其实是看中了马玉刚的人品,这小子虽然是个混混,但是心不坏,而且对朋友很够义气,自己重生了,许多事都可以去做,但是毕竟年纪小不方便,这就需要有一个信的过、而且有能力的人肯为自己出面,帮自己打点生意赚钱,马玉刚胆大心细,无疑是个合适人选。
“进屋谈吧!”陈川俨然一副主人模样,将老马父子让进了屋里。
看到屋里的一切,却都不属于自己了,这爷俩不免长吁短叹,愁眉苦脸。
陈川拿出了手里的房契、地契,然后将其放到了炕上,对老马父子道:“钱是好东西,谁都想要,你们这房子和地,我一转手,大概也有七八千了吧”。
“其实,一万都不止”老马嘟囔着,对于自己一共五千块就把房子和地卖了的事情后悔不已。
“我也想赚钱,可是现在没人帮我打理,我有这么个想法”。
“您老尽管说,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俺和刚子都能干”老马看到了希望,立刻满口答应,陈川也从小兄弟正式晋升您老。
倒是马玉刚比较沉得住气,拉了一下父亲,没有做声。
“那我就说了,新街明鹏酒家对面,有一块地皮,我需要一个人出面帮我卖下来,然后开一家大饭店,当然你们只负责管理,饭店是我的,这些事儿都要有人去做,如果你们肯做,我会给你们每月开资,干的好还有奖金和红利,如果你们同意呢,地契就还给你们,房子你们也可以暂时住着,干的不好,这些东西我随时收回”陈川说着扬了扬手里的字据。
老马父子面面相窥,这算什么条件,分明就是馅饼,而且是天上掉下来的。
“就、、、没有什么为非作歹的事儿需要俺们干的?”老马说完,都想扇自己一个嘴巴,这不自己没事儿找事呢吗。
“你看我像为非作歹的人吗?”陈川哭笑不得。
没想到老马父子同时点头,可不是吗,老马被陈川收拾的身无分文,房子地都没了,马玉刚更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