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的副队长那里学到的,那一个身材娇小、脸蛋迷人,却是满口粗话、行事冲动,把暴力升华成了艺术的女人。
双腿夹住了壮汉的脑袋,张顺可以说是完全掌握了壮汉生命,只要他一拧腰,壮脖的脖子肯定会跟着被拧断,哪怕再强壮,颈部的肌肉也不可能跟腰、腹、腿部的相比。
不过张顺并不想杀人,否则刚才在壮汉倒地的时候他就扑过去补刀了,这里围观的人太多,有血都能让他们兴奋,但闹出了人命可不行。
所有人都在仰视着张顺,一些围观的人看出来壮汉有了生命危险,吓得脸色苍白、禁若寒蝉,大多数人则是被张顺敏捷的身手给震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整条小巷内外都变得安静下来,只有更远处一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挤进来看热闹的人因为被踩了脚,发出了“呀”、“哟”的叫音。
壮汉愤怒了,张顺简直是在把他当小孩子耍,他这时已经没有了比试的念头,一心只想把张顺全身的骨头都折断、踩碎!
张顺感觉到膝盖下方的斜方肌一软,知道大汉已经放松了肌肉,身体猛的向后一倒,依旧是靠着惯性和身体的重量把壮汉的脑袋掰得大幅后仰。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壮汉眼冒金星、耳中轰鸣,双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来在空中无力了挥舞了几下,像是在和众人告别,然后再也支持不住,仰天倒下。
如果任由壮汉自己倒下,张顺估计他过不了几秒钟又能自己站起来,所以在感觉到壮汉开始往后倒的时候他就跳到了地上,转身趁壮汉还在眩晕、身体还没有落地时,伸手“帮”了个小忙——他按住了壮汉的额头,用力的往下一压。
壮汉在自己倒下时声势已经够吓人了,加上了张顺的助力,那就是真正的惊天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他立即就陷入了昏迷,和抢包者享受了同样的命运。
震天价的喝采声响了起来,这下可没人认为自己还会选错阵营,个个都兴奋得满脸通红。
张顺同样捂着后脑勺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身来——刚才他那一后仰,脑袋瓜子撞在了壮汉的腰上,那和撞到堵墙也没太大的区别,除些让他成为了壮汉倒下时的肉垫。
蹲地上休息了一会,张顺起身冲着围观的群众一抱拳,说道:“各位,我也是见这些混混欺负人,看不过去才站出来了,我呆会还有事,一会如果警察来了,大家伙帮个忙,就说是这些人自己在巷子里打架打伤的,行不行啊?”
“要得!”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叫出来,那位摄影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其余也轰笑着连声答应。
张顺向大家拱了拱手,转身布置起现场来,不是要有武器才能定重罪吗?他把钢条拿出来塞在壮汉手里,把匕首从抢包者背上取下来塞进他手里——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又把两个手指虎分别戴在两个人手上,这样一来七个人就有四个带武器了。
剩下的三个人如果每人能分到一把飞刀,那就是七人都有武器,可张顺有点舍不得把车得那么工整的飞刀送出去,只好捡了两块砖头塞到两人手里,四下再找,却发出巷子里除了一地的人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时人群外突然响了两声警笛,三辆警车缓慢的驶进了步行街,开始驱赶围观的人。
张顺有些着急,要是剩下这人没武器,会不会被提前释放,又叫一帮人来这里堵陆德喜呢?
只听巷口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接倒起!”话音刚落就有一条东西扔在了张顺脚边,这是一条自行车的软锁,陈旧得连外层的橡胶都老化了。
张顺连忙把软锁捡起来塞到最后那人手里,冲摄影师笑着点了点头,转身拉起陆德喜钻进了人群。
陆德喜确实没什么大碍,休息了这么一会,站起来走了几步路就没事了,他拍了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