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命退出这场喧闹。看你们这几个顽固不化的家伙还能垂死挣扎多久!
他手一挥,便有七八名手执冲锋qiāng的“战士”训练有素地小跑过来,在祠堂大门前排成一行。果然,就见村民们一阵骚动,站在前面的人,往后退了几步。于是感慨不已,到底是qiāng子里面出政权啊!武器比什么都重要,短qiāng就不及冲锋qiāng的威力大!
老黄头气得一阵咳嗽,和他搀扶在一起那两个老叔父便也随他好一阵抖。
他说,你们还是不是黄氏后代?
他说,你们的勇敢都哪去了?
他说,你们就让外姓人欺到头上吗?就让他们堵住黄氏祠堂的大门吗?耻辱啊!天下最大的耻辱啊!
有人说,拼了,和他们拼了!
有人说,冲上去,看他们敢不敢开qiāng!
愣头青冲在最前面,只见他敞着怀,身上那件短衫旗样飘扬。
“大家冷静点,冷静点!”武装部长大声叫着。
村长也拦在李向东与愣头青之间,说:“有事可以商量解决。”
“没得商量,谁堵住祠堂大门都不没得商量!”老黄头手里的拐杖挥舞着。
村长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不禁一愣,就被愣头青轻易推开了。
突然便有人大声喊:“等一等,你们等一等!”
所有人的寻声望去,却见张建中从人群外的那个小戏台上跳下来。太用劲了,刚才喊那两嗓子,下身就隐隐痛,再纵身一跳,想表现得威武一点,仿佛扯到了某一根神经,下身更是痛得腿发软,趔趄了两步才没扑倒。
然而,他的出现还是把双方唬住了。
“你没事吧?”李主任问。
他必须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按事态如此发展,是很难镇住山尾村这帮不要命的人家的,只有拿张建中来说事。看他喊得那么有底气,又跳得那么有劲,山尾村的人并没太为难他,或许,可以在他那给自己找到一个摆脱困境的台阶。
“我没事。”张建中说。
“他们没怎么你吧?”
“没有。”
“没有就好,我担心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他们对我很好,他们并不是刁民!”张建中说,“如果,他们有什么错?那都是镇委书记B的,千错万错都是镇委书记的错!”
这话山尾村人爱听,也多少缓和了山尾村人的气愤。
“小张同志说的是公道话。”村长忙搭了一句。在今天这一事件中,他的表现有点让山尾村人失望,因此,不惜时机地表现自己其实是与乡亲们站在同一阵线的。
李主任看着张建中,非常不满意他的表现,甚至怀疑是山尾村人胁迫他说出那么样的话。
村长说:“昨晚,小张同志写了一封信给李主任,希望李主任看一看,看过后,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们山尾村的人不讲理,还是镇委书记仗势欺人!”
村长对愣头青说:“快把那封信拿出来。”
愣头青摸遍了口袋,也没能找到昨晚那封信。
村长急了,说:“你怎么搞的,还叫你送出去呢!一觉醒过,却把信弄掉了。”
愣头青说:“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他急的头壳冒汗,惊慌失措得一点也没有了刚才那么勇猛劲。
张建中说:“不用找了,我可以背下来。”
李主任问:“你搞什么鬼?”
他要阻止张建中,不搞他出于真心,还是被胁迫,李主任都知道他会说出不利于镇委书记的话。在这大众场合,做为县委机关的干部,是不允许这么干的,这是纪律!
“你说,你大胆说,我们山尾村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