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低廉,收入却非常可观。
他们这些看场子的所谓保安几乎包揽了曰常管理和对外联络的所有工作,收入却很低,这些人越来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终于有一天,韩大志以请大家喝酒为名,把大家召集到了一起,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赶走越南老板,自己做老板,大家都是股东。
这个主意几乎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当天晚上,这帮家伙偷偷溜到越南老板的住处,把他打了一顿。
那家伙哪里见过这阵势,被他们吓得都尿了裤子,乖乖的写下协议,把夜总会让给了这批东北人。
后来韩大志有了钱,自己偷偷找了一个比较有名气的私人诊所做了整容,为了万全之计,他又从地图上,找到了一个最偏僻的地方,花钱找了一对老夫妻,认作父母,又买通了当地派出所,做了个假身份,从此以后,他就摇身一变,变成了邸振国。
后来他干脆在江城市开起了建材公司,做起了正当生意。
之所以选择江城市,是因为这里离他的老家很近,只有几十公里,可是,松北市又不隶属于江城市,所以,江城市人对多年前的那起恶姓案件基本都没什么印象,更何况他还整了容。
不过,这么多年来,为了安全,他去没有和父母见过一面,只是偷偷的买了一个临时电话,跑到外地给他弟弟打了一个电话,费了很大周折,把他弟弟弄到了外地,给了他一笔钱,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和家人联系过,甚至他都没和弟弟说明自己的真实情况。
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韩大志才把他前几年的经历说了个大概,至于案情,他还一句也没涉及。
阎涛也没有催他,他所说的这些,和这个案子似乎无关,可是“魏三皮”的那个案子要结案,也必须有这么一份笔录。
看这个韩大志把他之前的那些事jiāo代得差不多了,阎涛轻轻把茶杯盖放到了茶杯上,一声并不是很大的清脆的瓷器接触的声音,像是把韩大志从睡梦中惊醒了。
阎涛亲自起身把所有能打开的窗子打开,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伸手从韩大志面前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递给韩大志,并亲自被他点燃。
他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案子破了而显得有任何的轻松,反而更加的沉重。
深深地吸了一口窗外流动进来的新鲜空气,让自己的肺部感觉舒服了一些,他点了点头说:“说说你再次犯罪的过程吧?你让这些本来应该鲜活的生命,在你的手里过早的凋零了,你就不觉得自己很残忍么?”
韩大志深吸了一口烟,轻轻的吐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吐出了四个字:“她们该死,这些该死的女人,自以为聪明,其实她们是最愚蠢的人,从当年的洗头房老板、洗头妹,到这些害人精,我的一生都是被她们毁了,她们该死!”
看得出来,他的内心充满了怨dú,眼睛里也燃烧着仇恨,他已经失去了刚刚被抓时候的淡定和从容。
也许是话说多了,嗓子有些嘶哑,阎涛示意小小给韩大志倒了一杯水,他一口喝干了杯中水,抹了一下嘴巴,这才接着说:“你们应该也都知道,我杀的这三个人都是什么人了,她们都是那家欧陆风情的所谓‘销售人员’。
“她们的工作就是整天在网上钓那些有钱而愚蠢的男人,不,有的人并没有钱,这些人因为贪图她们的美色,和她们约会,她们就把人家带到欧陆风情,花大笔的钱去买那些垃圾。
“可笑的是,她们中很多人竟然愚蠢的认为她们从事的是很正当的工作,有一个女人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你见过那个销售不忽悠人的?不忽悠人怎么赚钱?’
“你们听听,这些女人有多可恶,所以我恨她们,更有不要脸的女人,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欺骗别人,还给自己找出各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