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吧,水灵水灵一个姑娘,要不”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踢了她一脚,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狰狞和贪婪。
包租婆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鸡鸭,浑身哆嗦,泪珠还挂在脸上,却是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见到这一幕,十几个打手都是哈哈大笑。
人群缩成一团,唉声叹气。
生活在最低层的劳动人民,被这个社会强jian以后,除了忍耐,别无它法。
王钟静静看着。
刺耳的笑声,发动机的轰鸣,铲车冒出的滚滚黑烟,喧嚣的烟尘,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他心头。
“孟狼!”
咬牙切齿,从喉间挤出两个字,王钟眼球中血丝浮现,逐渐密集。
从小王钟便住在这里,一年年,一岁岁,承载着十几年来全部的记忆。
虽是地势偏僻的老旧房子,但却有种家的味道。
即便是,父亲出事母亲住院后,为筹钱治病将自家房子卖给别人,但王钟还是选择在这里租房。
租金便宜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王钟舍不得。
他想,等着几年后自己出息了,要将母亲的病治好,还一定要把自家的房子买回来。
但,现在,一切化为乌有
四处张望,随手从地上抄起根锈蚀的钢筋,王钟大步走去。
“王钟,你干什么去?站住!”
慌忙跳下车,秦韵一把拽住王钟胳膊。
“别冲动,交给我来解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因为,此时的王钟,给她一种很恐怖的感觉。
那是的杀气的味道!
作为一名合格的刑jg,秦韵的工作经验不算很丰富,但见过的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在少数。
这样的气质,只有在一些极端凶残的罪犯身上才有。
就像是一条红了眼的孤狼,没有家园,没有同伴,凶残暴戾十足。
王钟脚步微微停滞,回头看了秦韵一眼,“我不杀人。你躲远点。”
交代一句,脚尖狠蹬地,王钟飞速狂奔,以他的力量,秦韵根本拉不住。
“什么人?站住!”
王钟拿着钢筋狂奔的声音,吸引不少目光,几个打手见他这幅模样,顿时恶狠狠冲上来,他们手中的武器倒也不是能置人于死地的锐器,而是清一se的电棍。
幽蓝se的电火花啪啪作响,普通人一看便觉心惊胆战。
王钟掂量下钢筋重量,没有半点畏惧冲将上去。
以他的实力,收拾这几个小瘪三,轻而易举的事儿。
虎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一个个打手倒了下去,没有血肉横飞的场面,但倒下去的人,哼哼唧唧,却是没一个能再爬起来。
一旁观战的秦韵,看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以她的水平,能够清楚看到,王钟的每一次出手,都是捡着人身上最需要保护的部位。
他的力道,拿捏的刚好,一钢筋下去,看似不会造成严重后果,连皮都没破半点,但那些人,却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现在倒地不起不说,就算是以后治好,也很有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心中略微有些不忍,想了想,秦韵没有拦。
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住。
几分钟后。
先前还骄横跋扈的一干打手,几乎全部扑街,有几个脑子机灵的,屁滚尿流逃跑,估计报信去了。
嗡
场上忽然响起个震耳yu聋的声音。
是一辆凶xg大发的铲车,好似一头发了狂的巨象,发动机轰鸣着,不顾一切朝王钟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