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展见叶之然脸色阴沉,如四九天孕雪的云朵一般,沉重压抑,不禁善意提醒道:“叶书~记,作为党的高级干部,我们不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这种八卦新闻上。你为什么到团中央工作?谁安排你到团中央工作的?切不可因为私事影响到大局。我不清楚你和侯德来、牟思真之间存在什么样的关系,但这种事最好少参和。如今的候家、牟家都处于极度狂躁和恼羞成怒的状态中,谁不小心惹了他们,他们就会对谁下狠手。”
叶之然点了点头,但阴霾的脸上丝毫不见云开雾散的现象。
司马展叹口气,说道:“所以啊,淡定从容地处理发生在身边的事,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就像你这次在圣彼得堡火车站,处理手法就相当圆满。公众都不知道你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事情,这可以避免成为焦点。但高层领导都从俄罗斯当局的通报中了解到你的事迹,效果更好。记住,牟思真现在就是一只马蜂窝,轻轻碰一碰,就会飞出一大群马蜂把你蜇死。”
心底火烧火燎的叶之然敷衍道:“知道了,谢谢司马书~记。我们今天就这样吧?我想早点回去想一想这件事。”
“好。”
结完账,临走的时候,司马书~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有意味深长的含义在内。
七月的夜晚,原本应该是浪漫动人的季节。
这样的天气里最适合情人约会、偷情,因为衣服穿得少啊。搂搂抱抱的时候容易擦枪走火,而且方便做事情,最不济也能揩点油什么的。所以,几乎每个夏天的夜晚,都发生着这样那样的抒情故事。
但是,叶之然却半点也领略不到这样的风情,而且,此刻的心底有种冷丝丝的感觉。
“思真,你究竟怎么了?”他忍不住打个哆嗦。心里面一直在提醒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但是恐惧感却越来越大。
他摸出手机。先拨牟思真对外的那个号码,传来友好的提醒:“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再拨上次和思真约会时留给他的号码,传来同样的提示。
怎么办?
他急速地猜测着牟思真的可能出没的地方,在手机打不通的情况下。似乎没有其他更好方式可以尽快找到她。
看来只能冒险了!
叶之然走出会所。打了个车直接去牟成方的家。据他所知。牟思真绝大多数时间住在家里。现在闹出了这么大风波,她更不可能住到候家去。
此去牟家,即使存在和牟思真事情败露的可能性。他也要必须冒险前往!多等一个晚上也不行!因为他绝不相信牟思真会做这事!而如果真的做了这事,那么,她必定受到了某种无可抵挡的重压,受到了某种勒迫!
而且,在他看来,受勒迫的可能性更大!
于情于理,他必须去救她!
叶之然急匆匆到了他家大院门口。
牟成方曾经是大军区司令,如今是军委高级领导人,居住的地方防卫严密,警卫问他找谁,听说找牟思真时,立即敬了个礼,道:“牟小姐不在家,请改日再来。”
叶之然急忙问:“她一般什么时间回来?”
“不知道,牟小姐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很久没回家了?
叶之然看了看警卫的脸,在心里判断一下此事真伪。不住在家里会住哪里?正想再问问清楚,警卫说的“很久”是指多久?远处一辆车子悄然驶了过来,大光灯照得门口亮如白昼。
警卫认得这辆车子,忙丢下叶之然,跑到前面“啪”地敬了个礼,然后去开门。
牟成方回来了。
他见门口有人,问警卫:“怎么回事?”
警卫回答:“报告首长,这人是来找牟小姐的。”
牟成方脸色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