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着这臭流氓?”
裴菲菲一惊,问道:“菲丽,你该不会对他动感情了吧?”
“呸!动什么感情?我们对男人还会有感情吗?我只是想拿下他一次,否则心不甘。”
裴菲菲想到在华夏国时自己被叶之然婉拒的遭遇,也是对叶之然恨得咬牙切齿,道:“也奇怪!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货色,偏偏叶之然就忍得住不对我们姐妹动筷子。难道他的兴趣就在于揩油?自控力也太好了吧?”
裴菲丽恨声说道:“平时都是我们撩拨男人,撩拨得他们彻夜无眠,让他们围在身边打转,吊足他们的胃口,但不给他们轻易尝到甜头。这次遇到高手了。我感觉他就是故意撩拨我们姐妹,让我们乖乖地把底细都透露给他。”
裴菲菲急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千万别对他透露什么。姐姐准备在华夏国再拼二三年,然后把资产都转移出去。这几年,我在华夏国很遭人注意,想对我下黑手的人不在少数,要不是姓仇的老头罩着我,没准早被人吞下肚了。叶之然这个人和老仇不同,绝不能让他知道太多。”
“可是,这人看起来奸诈无比,我们不给他真心,他也不给我们真心。”
裴菲菲惊讶地说道:“五妹,你糊涂了吧?生意场和官场大同小异,哪有什么真心不真心?只有利益交换。你可别犯傻。”
“姐姐,为什么我们只能被男人玩弄,而不能玩弄男人?现在我们不一样了,两人加在一起,资产十几亿,有必要再违心地陪那些老东西上床了吗?应该让叶之然这样英俊有味道的男人趴在肚皮上卖力,才感觉有意思啊!”
“呃?妹子,你中叶之然的毒不轻啊!难道他在水里摸你几下,你就缴械投降了?犯花痴了吧?还有,有一个概念要明确,有再多的钱,在越南、华夏这样的国家都没用,惹恼了当权派,资产说没收就没收了,人身自由都可能得不到保障。现阶段,我们该怎样还得怎样,除非将来离开了这两个国家。”
“姐,他们明天要去河内了,我们也转移战场。”
“啊?你打算跟着去河内?”裴菲菲吃惊地问。
“是啊,怎么能被叶之然轻易溜走?哼!他要是推三阻四,我到代表团去告发他,就说他在游泳的时候骚扰我。”
裴菲菲吓一跳,忙说道:“不行,不行,得罪了他,我在华夏国的生意就危险了。”
裴菲丽见姐姐有些发急,“噗嗤”一声笑道:“逗你玩呢,我才没这么傻,这种事口说无凭,对他造成不了真正的伤害。不过,这个狠心短命的小贼,决不能轻易放他过关。”
裴菲菲叹口气说道:“本来我打算过两天就回华夏的,现在有些不放心了。延后几天,等叶之然他们回国后再走。就怕你管不住自己,任性胡来。”
裴菲丽白她一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轻重缓急还会分不清?”
第二天,华夏国执政党代表团结束在胡志明市的交流考察活动,启程前往河内。裴菲菲姐妹也在当天坐飞机跟踪而去。
河内是越南的首都,也是越南第二大城市,人口360多万,是该国的政治、文化中心。
越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苏强生到机场迎接华夏国执政党代表团一行。第一天的行程比较简单,先是两党代表团进行座谈,介绍并交流各自执政党在经济建设中的领导作用,干部队伍的建设工作等等。华夏代表团着重谈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理论基础和实践意义。
越共河内市委书~记李石军年龄和胡志明市市委书~记阮东国差不多,也是越共政治局委员,这两人传说是下代最高领导人的有力竞争者,彼此间竞争意识强烈。华夏国党代表团来越南进行两党间的友好访问,自然是一件大事。代表团在胡志明市的所有活动内容都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