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推着这位老寿星在院子里散步的。帮老人晒晒太阳,还会搀着他走上二十分钟。生命在于运动,无论年少年高,道理都一样。
这天,老人家在院子里比往常多活动了几分钟,大约是精神比较好,坐在客厅里和小儿子讲完了政治上的弯弯曲曲,开始问他的私事。
“德来,你和牟家那女子怎样了?”
不提也罢,一提起此事就让侯德来格外气馁!
牟成方倒是很看的中侯德来,好言好语好酒招待,唯独牟思真被逼的紧了,到候家小住几天,摆摆样子,但就是不让侯德来近身!她这样的女子,又不能用强,侯德来只能干瞪眼。他虽然不缺女人,但自己的老婆想碰又碰不到,那种感觉真的极差,差到不敢和任何人提及丢脸丢到外婆家的糗事。
有时候心想,以前常听说牟思纯荒唐,每天变着法子找男人滚床单,可她好歹还算顾家,每周总要空出身子给自己的老公用;牟思真和她姐一比,那就远远不如了。结婚前,听牟成方讲,思真虽然嫁过人,但嫁给黄文强的时候,黄文强就已经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她嫁给侯德来相当于新婚,侯德来还偷着乐。现实却开了他老大一个玩笑,牟思真这个样子,明摆着心里有他人啊。
“唔,思真啊?还行吧。”他这样敷衍老人。
“真的相处得可以?”
侯德来捏着鼻子点头。
老人不能多问儿媳妇的事,但他是相信自己眼光的,于是又说道:“德来,家里一定要摆平,不妨也花点心事在她身上。她和王静语不同,背后势力极大,处理好了,对你来说是很大的臂助。”
“爸,我懂这个道理。”
候老又说道:“人们常说,富人妻,墙上皮,掉了一层再和泥;穷人妻,心肝肺,一时一刻不能离。人走上了高位,有了钱,有了权,也要常常体会一下普通大众的生活。如果你的一生也就这么一个女人,就会调整自己的心态,去珍惜身边人,在老婆面前放低身段,不算什么事。”
“是啊,爸,我懂这个道理。”侯德来又敷衍一声。
候老忽然之间感觉到父子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一层薄膜,隔开了应该敞开的心扉……
王静语和陈老这对干父女此时却非常交心,彼此没有任何隔阂。
王静语是晚上九点到陈老家的,在陈老家吃的晚饭。陈老知道她这么远赶来,必有急事,所以,在家等她。
看着王静语狼吞虎咽地吃饭,陈老乐呵呵地安慰:“不着急,不着急,你慢慢吃。这个急脾气和当年陆道燕简直一模一样。”
在陈老面前,王静语体会到一种阔别多年的亲情。听着他随随便便地说起母亲当年的样子,王静语擦了擦眼角,说道:“子欲养而亲不待,干爸,你让我伤感了。”
“唔,那你吃饭,先吃饭。”
王静语吃完饭,推着陈老到他的卧室,问:“干爸,您老平时几点睡的?我的事明天谈也不耽误。”
“无妨无妨,我十点钟睡就可以。”
“好吧,那我和您说一说绍安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
王静语源源本本讲了绍安本土干部小圈子的问题,以及围绕新易公司的经济大案引伸出来的请愿书事件。
“唔,这件事长江省委处理得很及时,很完美啊!怎么?你希望把那个叶之然调走,取代他的位置?”
“反啦,反啦。您老往反方向理解了。”
“唔?那是怎么回事?”
王静语又把有心人把这事捅到网络上的事讲了一遍,道:“虽然抓不到证据,但这事十有八九和侯德来有关。我估计他既然这样做了,必还有后手,目的是把叶书~记赶出绍安,所以,来请您施以援手。”
陈老略显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