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海的那句向长江省委反应问题的话让她有惊心动魄之感,所谓关心则乱,小丫头又没有官场经验,浑不知城府二字怎么写,张口说道:“爸爸,你千万不可向长江省领导说枫哥的坏话。”
黄民海正对这个倔强的女儿无计可施呢,一听此言,顿时有了主意,当即说道:“为什么不反应?他的生活作风有问题,我让长江省委撤了他的职,严肃处理。”
黄瑜雯脸色大变,抗声说道:“爸爸,你要是这么做了,从此以后你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我说到做到。”
黄民海好不容易手里有了筹码,岂能轻易作废?冷冷说道:“不管!这小子气死我了,勾搭我的女儿,岂能轻易放过他?”
“爸爸,这事不怪枫哥的,是我自己想跟他过日子的。”
“你要我放过他也可以,但是你以后不得和他见面。”
黄瑜雯心下踌躇。
黄民海紧逼一步,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明天就去长江省委。”
黄瑜雯没辙,只得先答应了再说:“那好,我不去见他。但是,如果你做了这事,我们之间就……”她憋了半天,也说了句狠话:“……就断绝关系,我去长江省陪枫哥过日子。”
黄民海对林茹真眨眨眼睛,说道:“茹真,瑜雯就交给你了,她要是什么时间偷偷跑出去了,你就告诉我,我立即去长江省委和叶之然算总账。”
在nj军区高级将领居住小区,张恒良、叶青丽、张念悦各怀心事。
叶青丽有些后悔失手打了女儿,本来还有满腹话要对念悦说的,这时候就有些难以开口。默默地吃过午饭,叶老和才叔两人散步过来,进了张恒良屋子。
“念悦回来了?怎么不过来看爷爷?”叶老笑呵呵地问。
一家三口神色都有些怪异。
“嗯?怎么了?”叶老慢慢走近,随后看到念悦一边的脸庞有些红肿,惊讶地问:“恒良,怎么回事?”
“唔,叶老,您这边坐。我们没什么事,就是说了念悦几句。”
叶老眼睛一瞪:“是不是你打她了?”
这边,念悦听了叶老的话,开始抽泣。
叶老大为心疼,怒道:“恒良,念悦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抽她的脸?”
叶青丽说道:“叔,这事不怪恒良,是我打的。”
叶老呵斥道:“念悦再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打她,你长这么大,我打过没有?念悦,过来。”
念悦很委屈地过去。
叶老抱着念悦,心疼地说道:“念悦,你做了什么事了?你妈会这么不高兴。”
张恒良便说道:“叶老,是叶之然的事,这浑小子翅膀硬了,开始欺负念悦。”
念悦嘀咕道:“这事和木头没关系的。”
叶老往沙发上一坐,说道:“究竟怎么回事?恒良你来说。”
张恒良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叶老不满地问念悦:“念悦,这件事不是二三年前我就提醒过你吗?家里坚决不同意的。”
叶青丽一怔,问:“叔,你知道这件事?”
“唔,二三年前,念悦带着黄瑜雯到常嘉老屋住过几天,就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对她们两个都说过了,这种事情绝不容许发生,念悦怎么又犯糊涂了?”
“情况不一样了嘛。”念悦说道。
“怎么不一样,你说给爷爷听听。”
“黄瑜雯不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她有了孩子就去hk生下来,说好了给我一个的。”
“嗯?她没结婚有了孩子还怎么做人?真是荒唐。”
“不是的,爷爷。黄瑜雯打算到hk找人假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一个她自己抚养长大,另外一个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