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甩手,道:“去拨警察局长的电话,现在的局长是西哈诺夫吗?”
“是。”
阿依曼也不在门口迎宾了,直接进到别墅内。
艾尔丝跑前两步,找来翻译,又熟练的翻出电话本,拨了警察局长的电话,说了一会,放下来,欲言又止道:“西哈诺夫据说是出门了,不在办公室,也不在家,我已经通过bp机留言给他了。”
阿拉木图从首府到首都才是三年的光阴,大哥大这种东西纯粹没有,而bp机就相当于一个单向短信机,能不能收到回应,还得看对方的。
阿依曼急躁的转了两个圈,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涌入两间别墅,再也按捺不住,返身道:“带我去见当地的警察。”
“要么,让还是我去说吧。”艾尔丝低声说。
“你说了一次没有用,不用再试了。”阿依曼说着就往隔壁别墅去了,路上斟酌着一会要说的话。身为权贵之女,她很清楚自己依靠的是父亲的影响力,因此,在某些权力人物面前,不能像是父亲那样一言九鼎,所以,怎样发挥自己的权力,就显的很有学问。
阿依曼出国经年,已经不太熟悉情况了,问:“当地警察的负责人是哪个族的?”
“大玉兹,和警察局长一样。”这次回答的是一名本地的助理。
哈萨克斯坦有上百个民族,其中人口最多的有俄罗斯人和哈族人,而哈族内部又有大中小三大玉兹,民族问题复杂,做什么事的时候,都要弄清楚对方的民族,才能做出结论。纳扎尔巴耶夫本人就是大玉兹,而他之所以热心迁都,就是为了避免许多本族的人情关系,以及防止北方的俄罗斯分裂主义势力。
不过,阿拉木图此时的人情关系,明显对阿依曼有利,她放下心来,挺胸提臀的穿过侧门,准备和当地警察好好说道说道。
一路上打招呼的人实在不少。按照哈萨克斯坦的传统,8点钟的宴会。人潮在8点30分左右就来齐了,现在是8点过10分,人也实在不少了。尤其是阿依曼请来的客人,说不得要站着寒暄片刻。
短短的几分钟,阿依曼实在是度日如年,尤其是询问大华实业和她的关系的人,更是让好面子的女人尴尬难堪。
好容易到了另一个别墅门口,已是8点20了,阿依曼恨的手指甲都抠入手心了。她不光恨苏城,还恨本区的警察负责人。现在就算是关上门,大部分人都进来了。宴会被毁已是必然的事了。
“非得把他发配到农场去不可。”阿依曼带着满腔的愤怒,来到苏城的别墅门口,入眼就见斯班瑟像个雕塑似的站在门口。
她懒得再训斥,只过去问:“当地警察的负责人在哪里?”
“哦。红地毯前方。刚出去。”斯班瑟有点赧然的低下头。英国的私人管家都是给主人擦屁股的,被擦屁股不算是新鲜经历,总也不是傲人的战绩吧。
阿依曼一言不发的看向红地毯的方向。此时似乎正好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下车,正与苏城说话说的开心。
“都是些只认钱的货色。”阿依曼对暴发户的怨念就像是贫民一样强烈。
她还眯了眯眼睛,望着光线下的胖男人,心中腹诽:肚子挺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头发稀疏,满脸的斑点。像是……怎么有点像是西哈诺夫!
再仔细看,肚子是大的厉害。头发是稀疏的厉害,斑点是多的厉害,但的确是西哈诺夫的模子。
一个更丑更老的警察局长,而且与苏城言笑甚欢?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阿依曼看的怔住了。
阿拉木图的警察局长可不是一个小人物,尤其是经历了苏联解体的哈萨克斯坦,每一个警察局长都是维持统治秩序的关键人物。坐镇首都的西哈诺夫自然对纳扎尔巴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