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一个人的了。他反而被他们看的不好意思了,他咳嗽了一声,“我下去了,今天来了好多客人,咱家小公子今天满月。”
“我能说我是因祸得福吗?”司徒念远握着唐幕的手,说出了此时内心的真实想法。若不是她日日在耳边的呢喃,若不是他对她爱的太深放不下心,也许他早就放弃生存的意志去天国了。
“傻哥哥。什么事儿都过去了,一切都好了。我以后天天听你的话,不再让你难过,不再让你伤心。”唐幕依偎在他的怀里。门口听说他醒来的消息上来看望的唐争夫妇和景天夫妇都立在了门口没有进来。
这种关系虽然挺少见,但是景瀚都已经点头同意了,他们做大人的更无法插手他们的感情三角关系,现在看来想要将他们谁踢出局外,都是对谁的莫大伤害,只要他们在一起真的能够幸福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几个老人对视一眼,都安静的退了下去。下面宾客满座,正等着他们去招呼。
一年后。
司徒念远的度假村正式营业,生意火爆,景瀚总是打电话怪他抢了自己的生意,末了笑嘻嘻的问,“既然你那么忙,我去接幕幕和景阑回来吧?”
“你到不傻!我昨天才刚把他们接过来!不是说好了每人一周的吗?”司徒念远揉揉眉心,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袭来。
“呃,我这里不忙,我去你的度假村住几天吧?正好我给景阑买了件礼物,我给他拿过去。”
司徒念远想说不行来着,他还没说话,景瀚就兴冲冲的说,“就这么定了,我一会儿就到!”挂了电话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呆了会又重新拿起手中的文件继续看,嘴角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唐幕在中心医院找到了一份男科医生的工作,她经验丰富,断病准确,很快就得到了院长的赏识,破格提拔她为男科副主任,还i专门给她配置了诊室。
为此景瀚也经常跑去闹,他总是蛮横的赶走唐幕诊室的病人轰他们去别的医生那里看病。每次唐幕都头疼的训斥他胡闹,他却当即脱了裤子苦着脸说,“我不胡闹,我要看病!久举不衰,你看怎么治疗?”
他淫笑着凑近她,她手一扬,手中攥着的手术刀冒着冷飕飕的光,她淫笑着问,“割了吧?舍得吗?”他立即提好裤子转身走人。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转身冷飕飕的说,“信不信我封了这个诊室,不让人进来找你看病?”
“信!为什么不信!?那么你也肯定相信,你若是这么做了我一个月都不翻你的牌!”
“你!死丫头!晚上咱们床上见!”景瀚恨恨的走人。
唐幕揉揉眉心扬起声儿喊,“下一位。”
下午下班,刚出医院就看见了景瀚张扬的跑车,他的手中还有一大束鲜花。唐幕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靠近他,却没有接他手中的花儿,在他能听得到的地方低声的问,“景瀚,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骚?再说了,今天是应该去你那里吗?”
被当众甩了脸子,景瀚只好蔫头耷脑的将花塞进了车后,将她推进车里扬长而去。他越发不老实的双手惹怒了唐幕,她拧着他的脸愤愤的问,“你长能耐了是吧?敢到医院里去闹!现在又自作主张的来找我,这周我住我哥哥那儿,才过了两天你就忘了?”
“咝——疼。快放手。”景瀚委屈的揉着自己的脸蛋,低声的嘚嘚,“女人真是不可宠!”
“谁要你宠了?”
“好好好,我不宠你!坐稳了!”
突然间的速度提升让唐幕险些一个不稳撞在车窗上。她咬着牙不吭一声的瞪着他的侧脸,不就是耍狠让她求饶吗?她偏偏不!有本事让她飞出去!
途径一片茂密的树林的时候,景瀚嗖的一下就钻了进去。这次唐幕可谓花容失色,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