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贵客来了!快点儿请坐,刘伯去沏壶好茶!”杨冬雪从唐争的怀里站起了身,脸红了红,和自己的老公撒娇,却被小一辈的人看见了,总感觉有点儿怪怪的。她唯有用热情和言语来掩盖自己的难为情。
不过,这样温馨的一幕,看在司徒念远的眼里就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他通过唐市长夫妇的相濡以沫想到了自己和唐幕的将来,要是能这样温馨快乐的厮守到老,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淡然得体的微笑,他坐在唐争和杨冬雪对面的沙发上,微微欠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不好意思打扰到两位,我今天有事刚好从这里经过,所以想进来看看幕幕。不知道她在家里习惯了吗?”说着他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心里隐隐的感觉不安,莫非她还没回来?
很快,他的猜疑就成了既定的事实,杨冬雪端坐着,笑呵呵的回答他的话,“那丫头啊,和景瀚在外面玩儿呢,估计得晚上才回来了。司徒先生来的不巧了。”
司徒念远来之前,早就料定了这个结果,虽然不想它是真的,但事实上它就是真的,她果然一直在和景瀚在一起!还好他做了这个心理准备,因此面上也不至于太失态。
“如果唐市长和夫人不嫌弃的话,我想在这里等她,有几天没见她了,真是挺想她的,毕竟我拿她当亲妹妹一样疼爱了十年,她这猛地不在我身边了,我还真有点儿不习惯。”他说的言之切切,让听的人也忍不住跟着动容,他食指交叉搭在腿上薄薄的眼皮低垂着,说着他心中的相思,“这几天,我每天早晨都还习惯早早的起来,做两份早餐,等做好后去敲她的门,半天没有人答应我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唉”
十年前,司徒念远见到她晕倒在街边的时候,是他刚刚从国外回来接管旷世地产不久,那些天,他过的暗无天日,他才刚刚二十岁!还在国外读书,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噩耗,他的爸爸妈妈车祸身亡,他是家里的独子,所有的重担,一下子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世界上至亲的人都不在了,守着一个偌大的公司,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他颓废c他无助,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的时候,就遇上小小的她,看着那张美丽的小脸儿苍白着,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痛了一下,几乎是没有考虑其他,他就挤开围观的人群,救起了这个小姑娘。
从那天开始,他们就是这世界上彼此最亲的人。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他开始将照顾这个小女孩当成了自己人生的一大乐趣和支撑。与其说她的命是他救的,不如说,是她重新点亮了他生活的希望。他开始就想着就这样永远的拿她当成他的小妹妹,一直宠下去,可是,这丫头和他熟了之后就总是大胆的说些调戏他的话,有的时候居然还动手动脚,起初他以为她就是年纪小不懂事,慢慢的,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发现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兄妹情。
他默许她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他默许她时不时的偷亲他的侧脸,爱,在心中生了根发了芽,他在等待她慢慢的长大,却没想到老天居然和他开了这么一个玩笑。就在她马上就要长成一朵饱满的鲜花,就在她即将有能力承受他的感情时,她却不能时刻的在他的身边了,并且,最糟糕的是,她的身边,竟然会多了一个青梅竹马!这让他怎么承受?
在司徒念远独自的陈述当中,杨冬雪和唐争终于明白,现在司徒念远的心情不比当初他们丢了幕幕的时候轻松。唐争轻咳了一声,拍了拍杨冬雪的手说,“你先回房去休息,我和这个年轻人去书房里喝喝茶c下下棋。”
司徒念远一听,立即站起身恭敬的说,“十分荣幸,只不过在下棋艺不精,还请市长多指教。”
“哈哈哈,下棋讲究的是个心情,咱们又不是比赛,用不着分出个胜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