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躲避着他的吻,一边尽力的去推他结实的胸膛。口中还不断的低声叫嚷,“景瀚哥哥,请你放开我,你这样就算是得到我的人,能得到我的心吗?你要是真心的喜欢我,请你尊重我。”
景瀚不动了,趴在她的身上良久,似是在思考,他的眼睛望着她惊慌的神色,他让她感到恐慌了吗?轻轻的闭了下眼睛,他一声细微的低叹,然后就缓缓的起身坐在了床边。背影萧条落寞。
“幕幕,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从窗户上进来也不是想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情,我就是想你了,想进来看看你。”景瀚背对着她,向她解释着自己的心情。
不是图谋不轨?刚才趴在她的身上那是干什么呢?想看看她而已?为什么非要大半夜的走窗户?这事儿和别人说说有谁会相信他俩是清白的?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说就不能这么说了。那么说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了,这屋里就他们孤男寡女的两人,她能置自己于危险的境地吗?她无所谓的笑笑,故作轻松的说,“我知道景瀚哥哥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也知道你是个说道做到的人,说是来看看我,就只是来看看我。不会做什么伤害我的事情的。”
有的时候装傻充愣是保护自己的最好的方法,她这么一说,就算是他真想做点儿什么,也不好意思了。直接就堵住了他的后路。
果然,景瀚挠挠头,扭身揉了揉她的长发,在她的额前印上一个吻,就站起了身子走向窗边。
唐幕看着他的举动心中一阵雀跃,她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期望他赶紧的从窗户那儿消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他一手扶着窗户,刚想迈腿,就又退了回来,唐幕的心跟着高兴的升了起来,又重重的跌落了回去,她瞅着又走了过来的景瀚,有点儿紧张的问,“怎c怎么又回来了?忘了东西了?”
“没有。”他摇头,看她的眼神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温柔,她怔忪,难道他反悔了?不想做君子宁可做小人了?
“幕幕?”景瀚蹲在床边,握着她的双手认真的问,“你想学医我不拦着,但是答应我,一旦真的被京都医科大学录取了的话,我希望你修改专业。我是不会让你一个女孩子学习男科的。”
“”唐幕无语的看着他,咬着下唇皱着眉头想了想,她也不是非得要学习男科的,只不过她前世在男科方面颇有造诣,是中国最年轻的男科医学博士。她其实用不着非得看男人的下体才能医治或检查疾病,通过病人对病情病理的描述结合中医的摸脉技术,她就能断定病人的病情以及用药方案。
如果她还选择学习男科,对于她来说,算是个捷径,也算是与男科有缘分,当初取得了医学博士的称号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回报社会,没有来得及亲手医治好一个被病痛折磨的病人,自己就那么的香消玉损了,如今,上天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是不是她也要将她那一套独特的本领使将出来?可是,景瀚就是认了死理儿,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去学男科。学别的科吗?她都没怎么接触过,要学的话,就真得从头来了。
“幕幕?听到我的话了吗?你必须要改专业。”景瀚双手抓住她的身子,用力的摇动。
唐幕被他摇的头晕,决定暂时妥协了,能拖一时是一时,到时候再说,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头身子扭动着摆脱他的摇晃,“行了,别摇了,我听你的。”
“真的?”景瀚停了手。笑着盯着她的脸。她冲他点头,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般。
当景瀚一步三回头的终于走了的时候,唐幕站起身走到了窗边往下看,院子里的警卫,根本就看不见景瀚的动作,他几下就跑出了那些人的视线范围,跑到了视线较暗的墙边上,纵身一跃就出了院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如入无人之境。
她现在无心在这儿欣赏他的动作有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