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柔,有的是粗暴;没有感情,有的是恨意;没有怜惜,有的是不停的发泄。
不知道什么时候,穆语诺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重力消失了,那一身的骨架子就好像是散了架似的,让她痛到了骨髓。
好累,真的好累,身累,心更累,她好想就这么躺着,永远也不要起来了。
刚刚才在她心里升起的太阳,此刻已经变成了夕阳。
她恨,恨这个男人,更恨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要受到这般虐待。
阴暗的双眸冷冷的看着那一滩已经有些暗红的血,隐斯睿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不是人人可上的荡妇吗?为什么还会有处子之血。
有那么一刻,隐斯睿疑惑了,虽然说,处女膜可以修复,但是,凭他的经验,他可以确定,刚才是这女人的第一次,只是,他不愿相信这是事实罢了。
突然,他觉得自己有些残忍,这么残暴的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这几年来,为了复仇,他变得不像自己,一个人老是活在痛苦与绝望之中,要不是心中那股复仇的**支撑着他,或许,今天,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但是……
那双阴暗的眸子犀利的像是带了刀似的看着穆语诺,那质问的语气如雷般响起,“贱人,你为什么还是处的?”
呵呵!
穆语诺不由的冷笑两声,试问,哪有新婚丈夫会质问妻子新婚的第一天还是个处女,那语气里是乎还因为她是处女而显得不满。
这么不符合逻辑的思维,是现代的潮流吗?
“你笑什么?”她的冷笑,让隐斯睿有些窘态,但那满腔的怒火却更加的旺了。
无力的坐了起来,穆语诺用那可悲的眼神望着隐斯睿,“我只不过是觉得你这个人可悲罢了。”
刚想起来,但是,那被抽动的肌肉让她痛的又一次皱了眉头,就这样,硬是又坐了回去。
“可悲?你有这个资格觉得我可悲吗?告诉你,可悲的那个人将会是你,这只是开始,以后的生活,会有你难以想象的悲惨。”冷冷的话语就像是一只大大的针筒似的注进了穆语诺的身体,那冰冷的语气甚至深入到了她的骨髓。
是,他不是善者,更不会对一个恨之入骨的女人产生怜悯之情,对这个女人,他只会恨,更恨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会让她尝到什么是人间炼狱。
留下混身是痛楚的穆语诺,隐斯睿带着浓浓的恨意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呆呆的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只感觉到鼻子一酸,眼睛一热,顿时,两道止不住的泪悄无声息的滑下了穆语诺的眼角。
无助的将身子靠在扶梯上,那双手颤抖的将那几乎挡不住自己的婚纱拉到身体的各部分,试图能多遮掩一点,最后,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腿,无助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泪像是来了开关的水龙头,不断的往下流。
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一点一点的抽干似的,那泪水好像也干了,就这样,穆语诺像是孤独的小猫一样在楼梯间睡着了。
只是天亮的时候,等待她的不是黎明,而是另一个可怕的黑暗。
“那丫头怎么样了?”暗处,发出一道狠狠的女声。
“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有些难以启齿的埋下了脑袋,那颗不安的心正在无边的扩到着,但是,他还是庆幸的想着,那女人被自己丢下了海,不死也会被鲨鱼吃进肚子,所以他应该可以放心了。
“怎么?事情不顺利吗?”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了,更多的是无措。
“不,事情很顺利,夫人您大可以放心。”男人暗暗的擦掉那额头的汗,说的一脸的心虚。
“好,你可以走了,钱我会打到你的账号上,希望,我们以后都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