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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一09一15

    镇医院像个集市一样乱哄哄的,乱七八糟的停靠的牛车把省城某大集团援建的医院新大楼给包围了起来。空气里散发着混杂后的怪味,令人闻之欲呕。

    杨仁是个熟面孔,一进镇医院就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镇医院的李院长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杨医生,可算把你们盼来了。”他兴奋的叫。

    给甘霖作了介绍后,杨仁说:“我走亲戚,听说这里爆发了流感过来帮忙的。这是甘霖甘医生,他的医术非常精湛。”

    李院长的脸上掠过失望的神色,立马又感动的说:“感谢杨医生,感谢甘医生,感谢你们无私的支援。”

    没空听这位年近花甲的老院长发表感慨,甘霖说:“李院长,病人还在向医院涌来,看来流感的范围还在扩大。客套话就不说了,有什么活,你给我们安排吧。”

    “你们看着办吧,现在药品缺,人手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院长摊摊手很无奈的说。

    杨仁大概也猜到是这种情况,叹了口气。

    甘霖果断说:“在病人中找自愿者统计发病人群信息,轻重病人分区。记得把库存的口罩分发给自愿者,教他们做好自身防护。危重病人交给我。”

    这场流感的声势非同寻常,甘霖估计自己修炼了气功抵抗力比常人要强,当仁不让的接手了危重病人的治疗。

    镇医院最先收治的病人也是病情最重的一批,都在医院住院部三楼,甘霖当即把三楼以上划为重症区。

    走进第一间病房,甘霖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进门的第一张病床上,那个年约二十瘦长的青年还没洗干净泥巴的脚从伸出了被子,被褥洗得褪了色上面还有些陈旧的污渍,边角都在他跟疾病和痛苦挣扎的时候被扯坏了。他的脸上濒死的苍白中浮现着两团因发烧而起的红云,五官因为病痛的折磨扭曲,死鱼般张着嘴努力的喘气,费力的把一缕空气吸进了肺里。

    求生的像风中烛火那么微弱,看到甘霖进来,这个濒死的青年眼里像烛花闪了一下,又趋于昏暗。他喘息的声音已经声嘶力竭,跟同房间的病友们的呼息声交结在一起,形成独特的恐怖的响声充斥在房间里,预示着死神的来临。

    靠窗的床上,四十来岁的汉子双眼眯着,嘴唇死死的咬着。仿佛没有了知觉,感受不到病痛般安静的卧在床上。他,死了。看了一眼,甘霖就断定那个在某农家是顶梁柱的汉子已经断了气。

    流感容易杀死抵抗力低的老弱病残,眼前的情况让甘霖有种不详的预感,感觉这次爆发的流感可能不那么简单。

    有两个护理病人的家属也伏在病床上,看到甘霖进来,她们强撑着坐起来看救世主一样看着甘霖。

    年轻的农妇惶恐的说:“医生,我爸刚才说喘不过气来。”她爸爸就是靠窗的床上那个疑似死亡的病人,甘霖过去检查之后肯定的告诉她这个不幸的消息。

    “我爸怎么会死呢?医生,您搞错了吧,他就是感冒了,在家也吃了药的,怎么到了医院就会死呢!”年轻的农妇难以置信的叫。

    心中不详的预感更强烈了,甘霖赶紧问:“你爸从发病起有多久?”

    “才三天,我爸给我送鱼,喝了点酒夜里着了凉感冒了,吃了药没有好,我们就送他来医院看病。”

    “西班牙流感?”甘霖震惊的喃喃自语。

    十九世纪初,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欧洲爆发,人类自相残杀的浩劫快要结束的时候,西班牙流感爆发,那场至今找不出罪魁祸首的世界性流感夺去了五千万人的性命。死亡人数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五倍。

    国内当时政权混乱卫生监控机构缺乏数据不足,估计也有几百万人死于那次西班牙流感,从南至北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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