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也将不能确定任何事情,起到任何作用。只有在面对不确定的世界时,事象变移才有作用和能发挥作用。对于整个世界来说,既存在必然也存在偶然,或是整个世界存在是不确定性的。也只有在整个世界存在是不确定性的前提下,人们对于科学c哲学和智慧的讨论才有意义。
整个世界存在是不确定性的,那么一个具体事物存在是否有确定性呢?这个确定性的问题包含了“一”的问题,即:一个具体事物是如何出现的,为什么是一个,而不是两个呢?对于“一”和“二”的解释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的发源点。唯心主义的观点是:一个具体事物的出现完全是人的意识决定的;唯物主义的观点是:一个具体事物的出现是物质本质决定的。唯心的观点无法回答:意识做出某种决定是必然的,还是偶然的?显然,坚持唯心主义的观点,那么世界就只能是无法被认识的,或是对世界的认识是毫无意义的。一个无法被认识的世界,对于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科学和哲学最后都转向了唯物的对事物“本质”的研究。如何来认识具体事物?在这个问题上,古希腊的“原子论”和古中国的“道论”代表了两种倾向。前一种是通过研究结构组织的方式来认识事物,而后者是通过把握事物与其它事物关系的方式来认识事物。
古中国的“道论”包含了认识事物的思想,却缺少改造世界的理想,最后导致的是思想中庸和文化保守顺应。(注:事象变移理论也是以此为基础而发展出来的。)而西方的科学和哲学从“原子论”出发,一直在寻找“世界的本质”,这种极端认识倾向最后必然导致机械唯物主义和人文理想的消失。
面对万事万物,如何来认识事物间的关系呢?这个问题最后的焦点集中在了事象变移的“观测机制”的形成上。正是由于有“观测机制”的存在,人才能识别和认识具体的事象(注:这里的事象并非泛指事物,还包括之间的关联),生命体全部的智慧都是建立在“观测机制”之上的。能注意到什么和不能注意到什么取决于“观测系统”本身的结构,注意到什么和没有注意到什么则取决于“观测系统”当时的运行状态。在此层面上,我们就可以对通常所说的物质和精神c客观与主观进行清晰的划分了:物质和客观是对事象静态不变的表述,即能注意到什么和不能注意到什么;精神和主观是对事象变化认识的表述,即注意到什么和没有注意到什么。在唯物的物质观中难以回答“物质的运动变化过程是不是物质?一个事物变化了,那么这个事物是原来的事物,还是成为了一个新事物呢?”。现在我们可以回答:物质就是能量周期性的变化过程,精神是对物质变化过程的“反应”过程。物质和精神都是形式,物质是对形式静态的表述,精神是对形式动态的表述。运动变化之后是否变成了新的物质或事物取决于运动变化是否能引起注意系统的改变。对于生命系统来说,在“观测机制”之上还存在一个“行为机制”,即从认识到采取行动的过程。人们通常所说的意识就是对“观测机制”的注意。意识不仅仅是一种机制,也是一种行为。
整个世界存在是不确定性的,但是具体事物存在有确定性。在这一原则中,物质世界和客观世界是必然和有规律的,精神世界和主观世界则是偶然和自由的。物质作为精神的基础,客观作为主观的限制,但是物质无法决定精神的发展,客观也不能决定主观将如何变化。采取的行动会引起“观测机制”的某些改变,这种改变即是精神作用到物质的过程,也是主观改变客观的过程。同时,“观测机制”的存在也反映了,生命系统在变化和被改变着。“为什么改变”取决于主观目的,“如何改变”取决于对客观情况,能在多大程度上改变则取决于系统能量。生命的过程就是一个选择改变的过程。当生命的所作出的选择到最后导致生命不能在做出任何的选择时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