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幻和真实的世界？

    秦歌心中回荡着这句话，其实他不是很明白这句话，因为他依旧不知道自己是否死了。

    “灰也是虚幻的？”

    秦歌继续问道，他的眼神看向周围，想到之前自己感受到的无数真实的气息，那种杀人时候的感觉，这些也是虚假的？

    “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和虚幻并存的！”瑶老头静静地说道，“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和你是真实的！所以我可以看到你！”

    秦歌若有所思，真实……可是灰又该怎么解释呢？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叫灰离去的时候，灰那奇妙的眼睛，他似是从中看到了留恋，那中留恋是呆滞的，不是生动的。

    灰也不是真实的……秦歌瞬间就明白了。

    “当初您被那离苍松抓走，之后便一直没有您的消息……原来您一直在这个地方！”秦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么那离苍松如今又在何方？

    瑶老头神色微微一愣，苍老的眼神中也是露出了几分迷茫。

    “我不知晓……我醒来之时便身处这个世界里了！我也不知道他在何处！”瑶老头缓缓向前走去，“本来我以为我只是作了一个梦，但后来我发现不是这么简单的！”

    秦歌沉默地跟在后面问道：“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

    他们刚刚走到了离家附近的一个市场，瑶老头缓缓停下了脚步，伸手指向前面的一个老妪。

    “其实很快就能够发现了……”瑶老头缓缓说道。“这个老妪……你自己观察一下就明白了！”

    秦歌凝神看着这个普通的老妪，渐渐地。他终于发现了许多的不对劲。

    那老妪从自己的家中出来买菜，和路旁的一个小商贩讨价还价。随后便买了菜回家了。这一切都没有问题，然而再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又出来买菜了！

    “循环？还是……轮回？”秦歌低声喃喃着，那老妪出来了又回去，那卖菜的小商贩就一直在那里叫喊着，似是永远也不会离开。

    秦歌看向其他人，他们有的会消失在这里，但是就像是真的循环一般，他们会再次出现。做着相同的事情。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出不去！”瑶老头静静地说道，“我们的境界永远不会提升，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永生的，根本不会死！”

    秦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他沉默地朝离家走去，他要去看一看。

    这次他并没有再躲避什么侍卫，而是正大光明地从离家大门走了进去。

    那些侍卫看都没有看秦歌一眼，只是恪守着自己的职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秦歌看着他们。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在药店里的经历。

    自己在那里买了许多药材，但是老板并没有收自己任何钱财，而是自顾自和顾客讲着话，是秦歌自己将晶币放在了桌子上面。

    若是这个世界有着自己轮回的规律。那么那些晶币应该依然在那位置上面放着，丝毫不会有人去动才对。

    秦歌紧皱着眉头，继续往离家内走去。路上跑来一个小丫鬟，一头撞到了秦歌的身上。

    但是她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随后继续朝前跑去，就像是没有看到秦歌一样……或者说那句对不起只是这里轮回的一个反应而已。

    秦歌看着那丫鬟远离而去。眼中闪过一丝丝微微的惊异。

    他继续不急不慢地朝离天的房间走去，如同一个透明人一般。当他来到离天的房门口时，果然本来应该已经死去的离天再次回到了之前打坐修炼的状态了。

    秦歌静静地看着这个离天，瑶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眼神中也有着一丝丝复杂。

    “他被我杀死过至少上百次，可惜根本无用！”瑶老头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