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试啊,我没有经验。”
她鄙视地看着我:“这有什么难的啊?强上啊!”转头从旁边掏出一本被翻得有些残旧的金瓶梅词话,“给,我珍藏的,足本,还带插画!”
我欣喜地接过来一看,顿时失望:“搞什么啊,居然不是校注版?!”
秦衍计划是坐三天后周六中午的飞机回来。自从那晚在廖筱非家里我们讨论出一个让我难以接受的结论之后,我一直迫不及待地想早点见到他,所以那天我在电话里佯作漫不经心地提了句我可以去机场接他,谁知秦衍却说:“不用了,秘书已经安排了车来接我。”
我语重心长地劝他道:“哎呀,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是顺路去那边。你知道么,前两天我听新闻报导说中东局势不稳定,成品油供应不足,加上美元形势走弱,所以国际油价又涨了。新闻还报导说近年来世界各地的气候受厄尔尼诺现象影响严重,极端天气越来越多了,号召保护生态爱惜资源人人有责呢。少开一辆车,既能节省油,又能保护环境,这可是造福社会的事情。为了全人类的福祉,你就委屈一下搭我的顺风车吧,别让你秘书特地来一趟了。”
秦衍听完后沉默了好半天,轻飘飘地说:“如果是这样我也没意见,但我还有两个同行的同事,你看是让他们一块搭你的顺风车还是我让秘书单独送?”
我愣了下,毫不犹豫地说:“哦,这样啊,那要不还是让他们坐你秘书的车吧。”
他在那边好像笑了一声,然后把航班信息和时间发给了我。
然而到了那天,因为发生的一件事情,我终究没能去成机场。
周六的前一晚,廖筱非给我打了个电话,支吾了半天我才听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敢相信地问她道:“你说之前诽谤我的那个宋绮文让你帮着约我出来她要给我道歉?她该不会是被颈椎病搞得神经错乱了吧?”
廖筱非说:“我一开始也觉得特别不可思议啊,但是我后来听说了件事,我估计是因为那件事她才不得不向你低头的。”
我困惑地说:“什么事?”
她说:“他们宋家原先和秦家谈了笔生意,本来谈得都差不多了,结果谁知道最后秦家把合同的金额砍了一大半,就剩个百分之二三十。那是什么意思?其实就是秦家不想撕破脸而已,我估计他们家一想啊,肯定是因为之前把你这个秦家未来的少奶奶得罪了才有这样的下场,所以就命宋绮文来给你赔礼道歉来了。”
我闻言愣了半天,我说:“这事真和我有关系?”
她说:“那你去问你们家秦衍啊,我怎么会知道?你就告诉我明天你去不去吧我好回她,我正看我最爱的赫本呢她老给我发短信烦都烦死了。”
我想都没想就说:“别说道歉了,就算是她给我下跪我也不可能把另外那部分合同给她拿回来啊,我不去。”
廖筱非“哦”了声,然后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我从画室出来去吃午饭,吃到一半,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简直像有人拿着鸡毛掸子在我耳道里撩一样,跟当初印象中那个尖酸刻薄的音调完全不符,腻得我饭都要吃不下了,我甚至怀疑这个宋绮文是不是专业学配音的。
她是这么说的:“黎荞,我们之前有些误会,哦不,不是误会,是我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希望你能屈尊来一趟,让我有机会当面跟你道歉。”
我跟她说:“宋小姐,我觉得你就别那么客气了,虽然当时我挺生气的但现在想想也真犯不着。如果说你是因为你们跟秦家的生意黄了才来跟我道歉那就更不必了,秦家生意上的事我是真插不上话,就算你跟我道歉也没用,你明白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的时候竟带了哭腔,泫然欲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