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我爸如计划的那样,约了秦家陆家一块出来打球。主要是因为后来那几天,我每天早中晚饭的时候都会各问他一遍:“爸你什么时候约秦叔叔陆叔叔一块儿打高尔夫球啊?”问得我爸快得中耳炎了。
周末时我们几家人约在一家高尔夫温泉山庄,秦家说周六上午有些事情,所以将时间约在了午后三点。我爸订了几幢相邻的别墅,我们先到了之后,我在房间里逐一试了几套带来的衣服,想起廖筱非说男人不管十八还是八十都喜欢小姑娘,所以最后选了套造型较为清新的白色小礼裙,头发两侧梳成辫子盘了起来。然后我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秦衍大致的身高,挑了一双跟最高的鞋穿上了。
临近三点时陆家也已经抵达,我们两家直接约在球场见面。坐电瓶车过去在场边等了一阵,不久后陆家一行人也坐了车过来。我远远就看到陆昭朝穿了一身骚包的橙红色,满面红光意气风发的,去南极那种艰苦卓绝的地方也没把他那张花花公子的脸弄残了。他们一家三口下了车,和我爸一番嘘寒问暖。
陆昭朝道了好就朝我走过来,我将太阳伞往后仰了仰,说:“两个月没见,你的气色挺好嘛,这次旅行怎么样啊?”
陆昭朝摸着他的大奔头发型说:“那是相当不错,尤其是u,简直是我生命中的圣地!”
我说:“u?”
他说:“啊,u啊,就是土阿莫土群岛。”
我茫然地道:“土阿莫土群岛?在哪里?”
他说:“哦,就在p一lynesiefranaise的东面。”
我说:“你张开嘴我看看,你舌头是不是中毒了?”
他咧开嘴笑:“哪能呢,我告诉你啊,那群岛上有南极科考队的一个补给站,我在那遇到了一个女神,她是地质大学法语系的,所以我现在的爱好是用法语背诵世界地理嘿嘿嘿嘿~”
我不能理解地看着他:“那你要是看上一个学药学的姑娘,是不是得去嗑药啊?”
他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的境界哪是你这种小姑娘能理解对了,我路过意大利的时候还顺便给你订了副画呢,好像是个欧洲新锐画家的,等过两天到了我拿给你。”低头看了看我那双九厘米的高跟鞋,疑惑地说:“不过你这什么意思,出来玩还穿恨天高,非要跟我举案齐眉才开心?”
我想如果廖筱非在这的话非得被他这成语水平给气吐血不可,我说:“少年,首先举案齐眉不是这么用的,再者说我又不和你们一块打球我为什么不能穿高跟鞋?”
他说:“你就算不打球,也可以给我当球童啊帮我背包啊。”
我莫名其妙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当球”话到一半突然停住,我突然想起来,说:“我靠,对啊,我可以给秦衍当球童啊!”
我低下头心如死灰地看看我那双鞋,现在回去换肯定已经来不及了,陈芊也不打球,没法跟我换,想跟我爸换估计会被他一巴掌拍死。我盯着陆昭朝脚下,不抱希望地说:“喂,跟你打个商量,你看你这鞋能不能借我穿一下?”
陆昭朝说:“借你?开玩笑,那我穿什么?”
我思考了会,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陆少就算是光着脚也一样风流倜傥?”
陆昭朝撇着嘴看了我一阵,啧啧地道:“有件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就你前几天电话里跟我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那个男的,我托人查了下,他曾经有过两个公开的女朋友,第一个好像是个中俄混血,听说十五岁的时候就拿了国际钢琴赛的金奖,第二个长得传说中更是百年一遇,芭蕾跳得一流,精通四国语言,念大学的时候就被丹麦外长接见,去比利时旅个游还被比利时王室的人看上了。”上下打量我一番:“就你这”
我淡定地让他看,我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