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母亲落不下脸跟父亲离婚。”
“这事,却传到了外公耳中,外公大发雷霆,母亲是外公最疼爱的女儿,怎么接受得了母亲受这样的苦?外公扬言着将父亲与其情人孩子碎尸万段。这事,惊动了整个胤家与江家。那情人害怕江家的报复,带着孩子连夜逃亡了,从此再无消息。”
“面对两家的压力之下,父亲也不敢派人去寻找。母亲时常与我说,要是那情人带走的孩子是男孩,父亲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寻回的。但他一直没有,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对父亲,母亲是完全绝望了。”
“而因为这件事,在两家的压力之下,父亲不敢再在外面留种。母亲因为恨,揪着父亲的过错,站在道德最高点上,处处打压父亲,让父亲抬不起头。父亲那样唯我独尊的人,又怎么受得了这窝囊气,每次只要他们一碰面,绝没有好事情发生。也因为吃够母亲的苦,父亲最中意那些逆来承受,处处以男人为天的女人。”
慕容容靠在他胸前,抬起头,“这么说,你有一个姐姐?”
“是啊,她比我早一天出生。应该嫁人了吧。”
听完胤载父母的恩怨,慕容容不胜唏嘘,本来郎才女貌的一对,羡煞旁人,结果成了一对怨偶,这一生老死不和谈。
晚饭时江愔愔无意间流露的感伤,慕容容回想起来,不由令她心酸。
天之骄女,一生却这样错付,每当夜深人静,那是一种怎么样的孤独与煎熬?
曾经她带着儿子与弟弟时,每到夜静人醒,都备感孤独与绝望,那时,她还有一个可想可念的人。
而江愔愔呢?想念儿子之余,也是恨极之时。
上一辈的怨不能再继续悲剧下去了,人死后都是一抔黄土,再多的怨恨亦随风消逝,何不趁着生命无限好的时候,快活地度过这短暂的一生呢?
慕容容暗暗打定主意,等她的事一了,她就给胤载生许多的孩子,让两个老人家只忙着含饴弄孙,把所有的怨恨都了忘了。
这个办法是笨了一点,但亲人间的事,只有亲情才能化解了。
当今之急,是尽快解决杀手之事。
慕容容心急了起来,抓着胤载说:“胤载,能不能把你父亲当年是怎么受伤的事说一下?”
“说什么?”不知何时,胤载的气息微粗了起来。
“说你父亲的事。”慕容容没留意到他灵活的手指已解她开她的扣子,直到大掌覆在她的柔软,她才惊呼一声,“我们先说完正事……”
胤载将她压在身下,细吻落在她唇边,“老婆,我们现在就在办正事。”
吻重重落下,将她所有的言语尽数吃下,手指一路带着火苗,将她点燃。
慕容容渐渐无法思考,一声一声的呻吟情不自禁从嘴边逸出。
在完成失去思考前,慕容容暗暗警告自己,以后正事决不能在床上谈。
这一夜,激情无边,胤载仿佛是永远要不够般,带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共赴快乐的极限。
早上,慕容容浑身酸软地醒来,旁边的胤载又不在了。
真不懂他哪来的这么多的精力,懒洋洋地伸了下懒腰,又缩回被里,累惨她了,她几乎是被他给榨干了。
慕容容睡着没一会儿,胤载晨练完刚从外面回来,沐浴过后,看到床上慕容容半露在外雪白的一大片肌肤,长长的黑发洒在羊脂般的身体上,诱人之极。
“老婆,起床了……”
慕容容半睡半醒间,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呢喃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来走去。
在一阵酥麻间,慕容容醒来,正看到胤载埋在她胸前吮咬着。
胤载抬起头,脸上带着邪恶般的笑容,“老婆,起来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