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干事,也能为老百姓干事。你七年没来过西阳了,这次我建议你在办案的同时,也好好看看,看看西阳在这七年里变成什么样了!别警车开道下去,或者坐出租车,或者我借辆自行车给你,听听底下老百姓到底是怎么评价老许的!”
向正坤把他所想的都告诉了姜维峰,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苦心,也希望姜维峰不要那么钻牛角尖,只看到许峻岭的,而看不到许峻岭其他优秀的政绩。
姜维峰不动声色:“这能说明什么啊?现在有这么种现象:我把它称做能人现象,越是能人越会搞!工作干得气势磅礴,搞得也颇有气魄!”再说,西阳今天的成就,也不能把账记在哪一个人头上吧?应该说是余基涛同志最早打下了基础。姜维峰不愿意认为西阳的这些功劳都是许峻岭的。
向正坤道:“这话不错,老许也经常这么说,不但常提余基涛,还提你,提耿致远。老许说,西阳能搞到今天这种样子,其中也有你这位前市长的贡献,你最大的贡献就是开放性的经济思想。老许可没有因人废言啊,你虽然调走了,你搞经济的那套好思路老许全接受了,要我们好好总结,好好请教!早几年我老往你那儿跑,老请你帮着出主意,都是老许让我干的,对那场意外发生的车祸,老许心里真是难过极了,维峰,老许这个同志可真不狭隘啊!”
姜维峰站了起来,看着大海:“正坤,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这个人太狭隘啊?”
向正坤立即否认:“不,不,维峰,我没这个意思,真的!”想了想,又面有难色地说,“可现在大家的议论真不少。我昨夜回家都半夜了,又是刚回国,还有不少电话打到我家来说情况,话都不太好听,怕你们搞报复,连老许都说了,这这一次他准备被诬陷”
姜维峰一怔,看着向正坤:“哦,老许这话是和你说的?昨夜?”
向正坤点点头:“昨夜在电话里说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所以才一大早来找你。”
姜维峰正视着向正坤:“正坤同志,你认为我和专案组的同志们会诬陷老许吗?”
向正坤对于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只说他们历史上有恩怨,至于诬陷的事恐怕只有当事人清楚。
姜维峰声音低沉而严肃:“怎么,你老同学也学会耍滑头了?给我正面回答问题!”
向正坤这才谨慎地道:“维峰,我知道你是正派人,希望你不要这样做,这对你也不好!”
这回答多多少少让姜维峰有些失望,他一直认为向正坤会很相信他的,姜维峰一声叹息对向向正坤说,他的答案是:在西阳案的查处工作中,他和专案组都会实事求是,严格按党纪国法办事,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不管这个人和他有恩还是有怨,也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分子。不管这个分子是什么人!
向正坤听了这打包票似的话连连点头,只要姜维峰能公正执法,他就放心了。随即看了下表,快8点了,他要赶去上班了。今天还要抽空和许峻岭一起开出国招商的总结会。
姜维峰和向正坤握了握手让他快走吧,他这里事更多,也不能陪他聊了!
向正坤又像来时一样,骑着破自行车走了。
看着向正坤骑车远去的背影,姜维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如果连向正坤这种知根知底的老同学都怀疑他执法的公正性的话,那么西阳这个案子可怎么办下去啊!
如果老部下吴欣荣再不注意政策,背着他情绪化地乱来一气,副作用可就太大了。夫人鲁小岚刚才电话里说得也许是对的,也许他真不该做这个专案组组长,在这种时候以这种身份跑到西阳来
秘书符和阳买好早点和豆浆,送到许峻岭家楼上,陪着许峻岭一起吃了早餐。
吃早餐时,符和阳挺关切地问:“许书记,昨夜休息得怎么样?睡得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