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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侧击地说:“我们党和政府,在改革开放,发展经济过程中,出些差错和失误也是难免的,人非神明,孰能无过,他老人家也是七分成绩三分错误,但作为领导干部,就要千方百计地去防止失误,避免失误,减少国家财产损失,否则老百姓对我们这些父母官是不会放心的,我们这次交的学费太高,教训也太深了,其他领导干部也要从中汲取教训,招商引资不能盲目,不能好大喜功,潜在的问题要有所警觉,如果及时发现,及时补救,后果就不会这么严重了,等火上房了再喊救火,剩下的肯定是一片废墟,这类事出多了,我们海天经济拆腾不起,我们党和政府的威望折腾不起,我们的领导干部也折腾不起啊!”

    丁国正和巩平听了南钦天的话,脸都一红一红的,作了几句自我批评,就算度过了这一关。不过,丁国正东京楼不敢再去住了,让陈诗赢把东西收拾好,换到大楼的套房中去,说不清是丁国正救了她,还是她救了丁国正,但陈诗赢是越来越沉默了,经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晚上,陈诗赢打许峻岭手机,请他到滨海山庄腾云阁喝茶聊天,还可以观海赏月听浪。许峻岭说:“我正一个人在街上瞎逛呐,有美女和明月作陪,何乐而不为?”

    说来真的就来了。

    这腾云阁原是一处小餐厅,凭海临风c十分逸致,后改为茶室,可能是收费太高,来喝茶的人少之又少,渐渐地就速之高阁,人烟绝迹了。陈诗赢特地让服务员从大堂里端一壶茶过来,在此等候许峻岭。她认为在海天官场上,许峻岭是位可信可靠可以倾诉的儒雅之人,心胸里风风雨雨的事装得太多了,反而显得孤寂。许峻岭一到,陈诗赢说:

    “能请得动许市长,是我的福份。”

    “这么说来,我这人平常是很有架子了。”

    “不是很有架子,而是很有品位。”陈诗赢说,“我一个小女子,咋敢胆说市长有架子呢?”

    许峻岭大大咧咧地说:“喝茶就喝茶,不要市长市长的,我才当几天市长啊!听起来不顺耳。”

    “那我叫你什么?”

    “我姓许名峻岭,人家都说我是一介武夫,就叫我许峻岭吧!”

    陈诗赢就说:“峻岭,喝茶。”

    “这里真是竹林寺畔柳泉居,井冽香甘新醉余啊!好地方啊好地方。”许峻岭并未端起茶杯,而是感叹道:“在海天的女子之中,你陈诗赢有两绝,一是貌二是才,对有学问的人,我许峻岭也是最敬佩的,吟诗作词我不是你对手,谈古论今我可向你讨教。”

    陈涛赢说:“吟诗作词,我没这个心情,谈古论今也难解一身愁绪,只想把茶当歌,海天为证。”

    “论才,你不在男人之下,论貌,人说你是海天第一美女,又把握一方天空,愁绪何来?”

    陈诗赢说:“你看这海上升明月,多么姣洁c无暇c纯真,可人间的烟火沾污了它的光辉和纯洁,到头来也就云雾遮掩,月落西山,没有踪迹。”

    “你是触景生情。”

    “万物皆有情,人岂能无情。我在海天这些年,月明月阴,潮涨潮落,山河依旧,物是人非,人在红尘,身不由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许峻岭问:“为何说出这等悲伤的话来。”

    “我每一天都在天使与魔鬼间挣扎着,灵魂在善与恶之间煎熬。又没有一个真心朋友能倾诉,孤独寂寞,痛不欲生,这大千世界已容不下我了,我想远离红尘,皈依佛门。”

    许峻岭说:“非洲有个民族,婴儿刚生下来就获得六十岁寿命,以后逐年递减,直到零岁,人生大事都得在这六十年内完成,此后的岁月就颐养天年了。你只走过一半的人生历程,人生大事还没有完成,皈依佛门就是逃避人生,可人生是逃避不了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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