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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峻岭很认真地望了她,迷惑地说:“我说真的你怎么说我胡说,你想逼我说假的是不”

    她又吞吞吐吐半天说:“好过就是在一起的意思。”

    许峻岭马上说:“不在一起怎么叫朋友呢,我天天也跟你在一起。”

    她生了气说:“谁天天跟你在一起了”

    许峻岭说:“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她不耐烦说:“不跟你讲!”又说:“在一起就是那个意思,你明白了吧,你又不是小孩子!”

    许峻岭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似地说:“哦,哦哦哦!你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没有的事!你怎么就这样想呢。”

    她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似乎自己不该有这种不纯洁的想法。腼腆着忽又冷笑一声,说:“怎么都不关我的事。这天下的男人还能叫人怎么想把他们一个个想成好汉那就好死你们了,女人一个个都做了痴心人,让你们翻过来又翻过去地哄,滋润了你们我们怎么办”

    又说:“那个人,你跟他打过一架的,好会哄人哟。”她把和那个人交往的过程讲了一下,承认自己动了感情,这还是她的初恋呢。又告诉许峻岭分手的原因。

    有一天她在楼下信箱里看见一封信,等那人回来了告诉他去拿,他却说没有信。她起了疑心,问他要了钥匙开了信箱,真的没有了。上楼去问他是谁来的信,他说没有信,那是塞进去的广告。明明一封信忽然变成广告了,她更怀疑起来,要他再去找那样一份广告来,才相信他。

    起了疑心以后才去问别人,不知道谁写了封信给她,才知道他是有家有小的,人人都知道了,只瞒了她一个人,想起来不知以前怎么那么轻易就相信了他。她说着说着哭了,伏在床上用枕头蒙了脸。许峻岭不知所措,搓着双手走来走去说:“哭什么呢,已经过去的事了。”

    许峻岭又抽那枕头,她抓紧了不肯松。许峻岭站在那里呆望着她,心想:“还是个好人,没怎么被污染。”

    她哭了一会儿把枕头一抛,说:“伤什么心呢,又不值得。”说着又用手擦眼睛,“又不值得,我怎么了呢,要笑才好。”就笑了起来说:“过去了。不过对人的信心从此以后就弱了好多。在你面前晃来晃去都是笑脸,你知道哪张脸是没戴面具的”

    许峻岭说:“也包括我!”

    她说:“现在还不能作结论。”

    许峻岭说:“人跟人也不一样,别让天下人都陪着那个家伙担了罪名。你跟我也打了这几个月交道,我是哪样的人,你问自己心里。鞋好不好只有脚知道,人好不好只有心知道,你问问自己的心。你那样想我,我就太委屈了点。”

    她把手往下一划说:“装的。”

    许峻岭说:“装这么久我真的胆子小,怕。”

    她说:“怕什么”

    许峻岭说:“怕伤了别人,那样不好。”

    她说:“怕伤了你自己的自尊心是真的。”

    许峻岭一拍大腿说:“张小禾,我不得不说你理解我。”

    她说:“怕负责任也是真的。”

    许峻岭拍着手说:“讲得对,真不相信张小禾能讲出这么对的话来。”

    她似乎得意于自己的发现,摇晃着头说:“那个白爽没吃你的亏,幸亏你还怕负责,也算有点良心,这已经算难得了。”

    许峻岭趁机说:“现在有些女的活得好潇洒,她要谁负责!”

    她笑了说:“那我可不行,一个女的总要对自己负责,除非她不相信感情这两个字了。还有点相信呢,就不能潇洒。”接着她又说:“我这里的感情两个字的意思就是,就是爱——情。”

    许峻岭说:“你倒还挺理想主义的。”

    她说:“很多的理想我都放弃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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