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想。”
“好好好。”许俊岭决定明天就去派出所报案,便对女子说,“你起来吧,先去休息,我明个一大早就去报案。啊,去!”
“大哥,你要了我。你不要,他们又要我陪人嘞。说啥子晚上都闲不下。闲下了就得掏店钱,掏饭钱。”
“有这种事。”他才回家一年多,城里怎么变成这样了。“那好,你住这儿,我出去。”
“说啥子哟,大哥你嫌我,我也拿不出钱还你。”女子说着就上了床,麻利地宽衣解带,“大哥,天冷,我先暖被窝。”
女子两个胀胀的胸和圆溜溜的屁股蛋,使许俊岭着魔似地浑身憋胀起来。可就在兽性的乱窜时,眼泪汪汪的老妈,冷倔的老爹,还有可怜的妹妹,都一一浮现在眼前,耳畔晌起离家前给老爹磕头时说的大话。许俊岭打了个冷颤,大脑也清醒了许多。
“你好好睡,我出去一下。”许俊岭过去替她把被子往紧里捻了捻,就昂然地走出了门,往不远处的西关窑场走去。学校上学时,常在窑场后面的山坡上复习功课。
窑场的师傅回家睡觉去了,轮窑里暖烘烘的。许俊岭抱了稻草铺着在窑门洞睡了一宿,第二天天刚亮,便赶到城关派出所报案。
“姓名”一个挺着将军肚的公安边问边做记录。
“许俊岭。”
“举报何人”
“西关旅社逼良为娼,让十六岁少女卖。”
“有这等事”将军肚“啪——”地把笔往桌上一甩说,“走,带我去,抄了这狗日的窝。”说着又喊了另外一个公安,开着昌河车直奔西关旅社。坐在车上的许俊岭好不得意,刚出山就干了件扶正祛邪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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