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主从关系,乃是蒙易向往已久而不可得的最大渴望!但在戴权处,无论如何也是绝不会有这样地情景出现!两人相比较之下,可以明显地看出来,李义乃是为收其心而收其心。戴权则是为收其力而收其心!如此,结果虽似一般!但是过程却是天差地远,差共田地!前者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使人在不知不觉之间,便已欣然接受。后者则是雷厉风行,务必最短地时间内见效,但前者收心虽似耗时良久,但结果却是永久有效。至于后者收力短时或者宾主尽欢,惟只要时间稍久,却有反复之危。蒙易于戴权岂非就是如此!想到这里,蒙易看向李义的眼神,隐隐然又多了几分赞赏之色。
李义突然肃容向蒙易问道:“蒙先生,想必这段时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李义实在不放心先生之安危,就大胆直言,尚请先生不要见怪!”
蒙易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微微一笑,道:“李公子但言无妨。”
李义道:“以先生大才,却屈居于蒙易麾下,按说,以先生的眼光来说,这种事情应该不至于发生才是,此一事令李义百思不得其解!先生是否可教我。”
蒙易苦笑一声,道:“李公子有所不知,在下师门多年前曾欠下北戴皇室一个人情,就在在下艺成之后,北戴皇室找到恩师,言道请恩师派一名得意弟子辅佐北戴,本来易才疏学浅未能当此重任,然当时,恩师座前,却偏偏只有易一人。”
着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续道:“本门素重信诺,恩师却不过这个情面,却也不愿毁我前途,便要易自己拿个主意,师恩深重,易为人弟子者,岂能不为师门分忧?”
诸葛先生肃然起立,竟然躬身向蒙易行了一礼,蒙易慌忙起身避开,却被诸葛先生按住:“师弟不可相避,此一礼,师弟大可受得!此乃是愚兄为师门谢过贤弟舍身为师门的浓情厚意!此事为兄惭愧呀!”说着不胜唏嘘。老泪纵横。
蒙易慨然叹道:“易受师门重恩,岂能不思回报?师兄此话,倒让小弟汗颜了!”顿了顿,又长叹一声,道:“小弟初到北戴,观那戴权太子气量虽狭,却还是有几分做事的手段,狠辣果决,为一代枭雄之才!小弟便想,若是他能够好好待我,在小弟教导之下,诚心听进那么一分半分,那小弟便当真留在北戴也没什么,想不到此人……”说着摇了摇头,却洒脱的笑道:“不过这样也好,倒是令小弟占了个大便宜,再也不需卷进那些虚伪的政治漩涡,倒真值得为此浮一大白。”
李义点点头,心中思量起来。蒙易最后一句话,分明是对自己说的,暗指自己若是想要招揽于他,那最好还是不要再打主意了。不由一笑,道:“先生快人快语,李义岂能相强,李义虽然无甚本事,容人之量却还有几分,自然不敢勉强先生,待到风波停止,便任由先生来去便是。不过,尚请先生牢记,李府之大门,永远为先生而开。纵不能长住,但何时先生仙游困倦之时,少住片刻,也是好的,李府家宅纵不牢靠,也可为先生遮蔽风雨,请先生不要推辞!”
蒙易重重一抱拳:“易,多谢公子!”
李义洒然一笑,举杯相敬:“相见即是有缘,不知先生是否可以为我纵论一下天下大势?就当是酒宴谈资,先生随意一说,李义洗耳恭听。”
蒙易摇头失笑:“李公子可真是会算计!”皱眉沉思一会,突然抬头望着李义,正色道:“在此之前,易冒昧问公子一句话,尚请公子答易。”
李义肃容道:“先生尽管问便是,若是李义能说地,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蒙易双目紧紧盯着李义,竟然自有一股凛然之气:“敢问公子,在公子心中,天下百姓,为何物也?”
“天下百姓?”李义笑了起来:“先生,百姓为何物,要看评论之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