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怒道:“自从这个世界上有了武功,就是用来杀人的!并不是说杀人的武功便不能到达武道的巅峰,而是看你的心境如何。一刀,你的性格已经有些过于愤世嫉俗了!该杀人的时候,我们当然要杀,而且要毫不留情!但当你们不杀人的时候,我希望你们的心境能够保持一个平常人的心境!该笑的时候,就要笑,该流泪的时候,就要哭泣,该帮助人的时候,还是应该要伸出援手!明白我的意思吗?只有需要你们杀人的时候,你们才是杀手!不需要你们杀人的时候,不要天天板着你们那招牌的棺材脸。”
李义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搭上一刀的肩膀,眼睛却看向另外五个人,动情的道:“兄弟们,我李义需要的不仅仅是一队武功高强冷血冷酷的杀手,我还需要一队值得我托心托命的小兄弟啊!我不仅希望你们能够帮我做事,还希望你们都能够陪着我,我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够娶妻生子,每一个人都享受这世间的一切美好与繁华。你们,都是我李义的弟弟!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府。
“司马姑娘,天天这么往外跑串门去,不累啊?我可是相当关心你的哦!”李义回到府中的时候,已近中午。正好遇见司马畅与司马南带着几个司马家的护卫高手,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似乎是送给什么人的礼物,正跨出门来。
司马畅一眼看到李义,突然面上一红,似乎有些羞惭,却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李大公子倦游归来啦?今天玩耍的可开心吗?”
李义怔了一怔,心道这丫头莫不是提前到了更年期不成?怎的如此喜怒无常?一边脸红一面发火,倒真是少见。
李义哪里知道,自从他那天在司马畅面前卖弄一番,并反讥司马畅乃是井底之蛙之后,司马畅这几天闭门不出,不知道查了多少典籍资料,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对那南海檀珠的了解不如李义知道得多,不由觉得又羞又气。
若是李义只是夸夸其谈,实际上并无此事的话,司马畅反而不会生气,但确有其事。却让司马畅感觉自己输了一局,而且这场子还真不好找回来,见到李义,当然就有些不得劲起来。
李义很出人意料地向司马南见过了礼,微笑着向司马畅道:“呀,司马姑娘今日打扮得如此国色天香,难道是.…….去相亲吗?”他把难道是后面的语调拖得长长的,然后最后三个字突然说出来,很有一种突兀的感觉。
司马畅本来伸着耳朵听着他到底要说什么,哪知道却是这样一句话。不由脸上一红,恨恨地骂道:“相亲!相你个头哇!”
李义哈哈大笑,举步进了家门,突然又转过身来,似有意似无意的道:“哦,司马姑娘!敢问一句,贵府的拍卖是在雅文会之前,还只在雅文会之后?”
此言一出,司马畅与司马南同时停步,飞快的交换了一个眼色。司马畅谨慎的道:“时间……还尚未定,李公子有何见教吗?”
李义眯着眼睛。嘻嘻笑道:“没事没事!纯属好奇!这样的大会没有本公子参与必然会失色不少地!”心中暗自想道。司马畅与司马南两个人那个眼色是什么意思?
司马家若是现在仍未定时,那基本就在雅文会之后了吧?李义心中呵呵笑着。别有意味地看了看司马南清癯地脸庞,飘扬地黑须,仙风道骨似的体态,不由得心中嘿嘿一笑。唉,艺术细胞还是不要太浓的好啊司马二爷。
李义再不说话,转身进府,却在转身地那一刻,感觉到司马南睿智地眼睛意味深长地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圈,似乎自己离去之后,这道目光依然跟着自己,跟了老远。
刚进到小院里,李兰便迎了上来,闲谈中李义才知道。原来今天早晨宫里来人,说道李贵妃有请老夫人过去,李老夫人和钟燕都已经进宫去了。
李义不由得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