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只怕颇大,在下奉家主令,有请二爷前往杨府,共同商议,解释一切。”
南宫森嘿嘿一笑,嘲讽道:“然后等老夫死了,你们杨家再捉拿一次凶手?哈哈哈,可笑啊!当真可笑!”突然神色一厉:“我等却是不住杨家地,回去告诉杨不群杨老公爷,明日老夫将亲身登门拜访!若是我那侄女在杨家还受了什么委屈,哼哼!”
也不等杨忠、杨镇源再答话,手中马鞭扬空一劈,直指向前,啪地一声大大的脆响,南宫森喝道:“进城!”黑色骑队,便如一股钢铁洪流,自杨镇源、杨忠两人面前滚滚而过,偶有骑队中射出来地眼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也是冰寒刺骨,恨意颇深。
一侧的城门护卫官兵,一个个脸如土色,如此雄壮威武的队伍,他们几曾见过?
杨镇源与杨忠面面相觑,杨忠神色泰然,略有忧色,杨镇源面色发青,只气得浑身哆嗦,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了起来:“好狂妄的老匹夫!竟敢如此无理!”
杨忠幽然一叹:“若是真的如此狂妄,事情倒也好处理得多,怕只怕是故作狂妄,那……事态可就严重之极了!”
杨镇源为人志大才疏,并无甚才干,只听得云山雾罩,正要问出口,只听得城内隐隐的蹄声又起,一队骑兵不紧不慢的纵马而来,当先一人,白袍金冠,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英俊无俦,正是李家大公子,李义到来了!最令两人感到看不顺眼的,却是李大公子怀中,竟然还有一名绝色的白衣少女,巧笑嫣然,灿如春花。
李义也是一肚子郁闷,司马家飞鸽传书,说道来人即将到天罗,李老夫人便把李义派了出来迎客,同时严厉吩咐:一定要把司马小姐招待好了,务必要尽收其心了,如果没办好,家法伺候!
无可奈何之下,李义便带着李兰前来迎接,干脆将李兰抱到了自己马上。李兰虽觉此事不妥,但对于李义的决定却是从来没有反对过,何况此事虽然嘴上不愿,心中未尝不喜!只是一路上招摇而来,行人无不侧目,但李义第一纨绔当面,何人敢指其不是!只将李兰如玉般的一张俏脸羞成了玫瑰花一般的颜色。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将脸儿深深埋在了李义怀里,而玉人心中却愿此刻乃为永恒。
李义似乎完全没看到城门边的杨忠与杨镇源,马鞭一指,身后的李府护卫们便呼隆一下出来四五十人,竟是人人都提了一桶水!霎时间将城门外几十丈方圆全部洒了一遍水,顿时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说不出的舒服。更有几个人出来,在尚未风干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通红的厚厚地毯,又支起了一架硕大的遮阳伞,伞下,竟然还放置了一张小巧精致的玉石案几,案几面上,几盘时鲜水果洗的干干净净,夕阳下,映出诱人的光泽。
一切摆布停当,李大公子才慢悠悠的从马上跳了下来,依旧拥着李兰,缓缓踏步红地毯,向玉石案几走去。
一旁的城门守卫兵与杨家众人几乎将眼珠子也瞪了出来!
这位李大公子今日里又是发了什么疯?!
见李义毫无搭理自己的意思,名义上长李义一辈的杨镇源狠狠的哼了一声,啐了一口,骂道:“小辈无礼!”翻身上马,大喝道:“回府!”
看着杨家众人打马离去,李义脸上挂起微笑,拉着李兰坐在自己身边,神色之间,竟然有些坚决。
李兰不明其意,然她却从不曾逆过李义什么,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在他身边小鸟伊人一般坐了下来,只是神态之间不免还略有几分拘束。但对于李义明显对自己的看重,更感到由衷的欣喜起来。
李义将案几上两个白玉酒杯拿到身前,拍开酒坛泥封,微笑着将李兰伸过来要斟酒的手拨到一边,亲手满上了两杯酒,自己端一杯,却将另一杯送到了李兰面前。
酒味飘渺无端,正是那绝世美酒“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