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送上,一时间草木皆兵之意大起。
这时却是显示出了杨不群地过人之处,只见他面色自弱,将右手递给算命相士!“想来先生如此高人,定不会做那挟持的下作之事,老夫何惧之有?”
任天行呵呵一笑,看向杨不群伸出地手,在如此严肃的情况下竟也忍不住好笑起来,微笑对杨不群抱拳道:“这里给主人家道喜了,恭喜。恭喜杨老家主有喜了。”
众人哗然!汗,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你跟一国的公爷、一个大老爷们说他有了,这比什么骂人的话都寒碜人,是个男人就得急!
杨家一众人见家主被辱,齐齐就要发作!不意,杨老公爷杨不群竟出奇的没有发火,他慢慢收回右手到:“先生玩笑了,杨某虽是老迈,到底还是七尺男儿,怎么会有喜呢?”他竟是首次对算命相士用了平等的语气。
算命相士又是一笑:“观人手相,皆是男左女右,难道家主不知,而这一每字分开则是一个人字和一个母字,将为人母,如何不是有喜了!所以本人断言,杨老家主近期必然另纳新夫人,而且老爷子更是老而弥坚,新夫人已然有了,自该道喜!”
李老夫人若有所思地道:“记得上月,老杨头似乎真的收了第十四房姨太太……”
一旁的李义不大不小的声音也告响起:“这老不修,这么大地年纪了,想作死啊?就不怕马上风,还被他拿下了,果然能干啊!佩服佩服!”
杨家众人尽皆怒视李义,李老夫人一拍孙子:“你这小鬼胡说什么,大人家地事你也敢胡说,人家能干是人家的本事,你怎管得。”这是训斥孙子吗!?
而杨不群却是面现惊容,若说有人得知自己新纳小妾,这不足为奇,但此人竟然得知了自己地新夫人有了身孕之事,却是令杨不群大大的惊异,因为这有了身孕之事自己也只是前天才知,合杨府上下也无人得知此事,难道此人当真有如此相法?杨空群首次露出几许敬意:“之前却是杨某冒犯先生了,尚请先生再算一次,如何!”
算命相士任天行又微微一笑:“这有何难,请杨老再赐一字!”
杨不群心念电转,提笔在手,又写下一字,却又是一个“每”字。
李义又嘀咕上了:“难道这老头还有一个姨太太?这也太能作死了吧。”
算命相士任天行却是不动生色,复言道:“杨老家主请再把手与我一观,以定此字!”
杨不群这次却是学乖了,送上左手,算命相士面色一端:“刚才杨老家主写每,那字虽然方正,却是家主心性激动,非本意而为,又以右手定字,可解释为人母,当主测字之人有抱子之乐,但家主如今所写的每字,却是直指本心,有意而为,却为一个悔字!其字龙飞在天,气势非凡,复得手相之故,当主有成龙之机!然《易经》中的极卦九九,亢龙有悔,其血玄黄,却为阳刚之极至,过犹不及……”
任天行的断言正正刺中了杨不群的最大心事,面色一变,抽身大喝道:“一派胡言!必是真凶无疑,来人,与我拿下,死活不论。”
李老夫人轻斥道:“且慢!在李府之前,什么人敢放肆。”瘦小的身躯颤巍巍的站了出来,自有凛然之威。
本已作势将扑了进来的杨家御兵见李老夫人突然挡在面前,不由得一时面面相觑,嘎然止步。
李义却是暗暗摇头!杨家的御兵无论是骑术、战术都已达至出神入化之境,战力高的惊人,几已不在自己训练的秘密兵士之下。在战场上相遇绝对是一股极大之劲敌,但在京都城之中,却是缚手缚脚,若是换做李义指挥李府别院的兵马,才不会理会面前当着的是什么人,胆敢退后一步者,死的却是自己。而杨家的御兵明显缺乏了这方面的针对性训练。单凭这一点,李义心中便存了轻视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