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一下,只穿着一件破道袍,根本就没人会鸟你,更别提去化得什么善缘了,若是一个不小心,被人当成叫花子,可就有损龙虎山的颜面了。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若不打扮得体面一些,走到大街上,只会引来别人的鄙视,不会管你是不是出家人,还是道士什么的,可谓是众生皆平等,就是这个意思了。
“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呀,为何还给我穿上道袍了,历练也该不必如此吧”。李道歪着小脑袋,有些不解地说。
小家伙也是极为不解地‘吱吱’的比划了起来,它说“为何还要带上它”。
老道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随之一副大义凛然地道,“去,真不懂事,你们俩真不懂事,长辈让你们做的事,自然有长辈的道理,你们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李道也只能悻悻地嘟了一下嘴,他倒猜到了老道士的几分用意,带上自己,还让自己穿上如此正规的道袍,恐怕是去找老道昔日的同行,让自己来为老道出战,切磋一下,好赚回一把面子。
龙虎山一脉本来就不是以推算闻名的,而是以诛杀妖邪鬼怪出名的,但现如今,那还有那么多的妖邪鬼怪呀,于是乎,道家这一脉,便流行起推算卜卦看风水来,而老道在这方面,自然是比不上不少厉害的同行,也就如此,龙虎山的名头,越来越不被同行之人放在眼中。
而龙虎山的不少分脉,更是早已另立门户,让龙虎山的影响力是进一步被削弱了,而当初,在国家抗战时期时,龙虎山的不少长者死的死,逃的逃,叛变的叛变,以致于龙虎山的推算卜卦看风水的传承,只留下一些基本的,高深的相术、风水之术,根本就断绝了,或是被一些另立门户的叛徒拐走了,不然,老道士的推算卜卦与风水之术也不致于,处在不上不下的地步。
虽说龙虎山一脉不是专攻推算卜卦的相术与风水之术的,但在这方面,还是极为精通的,不然,龙虎山昔日那有这般风光呀,只是还是那句话,没有永久的盛世,也没有不败的皇朝。
老道让李道穿上双新鞋子,肯定是不想让同行看笑话,显得自己寒酸,混得不咋的。
打扮得如此光鲜得体,只怕老道的图谋还不止如此,再加上同行的小家伙,就更显出了老道的图谋绝不小,要知道,当今世上,想找一只如此通灵的动物,那只是比登天容易一点,天地灵气枯竭了,动物想打开灵智,成为精怪,也不知难上了多少,以致于世上的妖物急速下降,与修行中人一样,少得可怜。
可以这么说,在这天地灵气枯竭的时代,是所有修行者的悲哀,在现在,但凡是凭自己便能炼出气感的,放在古时,都算得上是一位小天才。
过了好一会,老道士才慢慢道来,“前几天,我下山办事时,遇上了一户大户人家,正在请人作法,在驱鬼赶邪,那作法之人正好是我的老对头,所以……,你明白了吧”。
李道心中暗笑了起来,暗道“老家伙真记仇”,可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那不是讨打吗,李道可不认为,自己现在有能力对抗老道士了,再者说,身为徒儿,也确是该帮老道士,挣回脸,让同行知道知道,龙虎山的厉害。
“明白明白,师父你就放心吧,徒儿我一定狠狠地下你对头的脸,让他脸面无光,让你光彩亮人”。
李道拍着胸口道,自从昨天晚上,老道士教会了他,如何使用罗盘后,他自忖,在‘推算卜卦’这方面,绝对不会输于任何人,起码不会输给同在江湖上混的同行。
小家伙此时也不由讨好起老道士来,站在李道的肩上,不断‘吱吱’的比划着。
“那师父,这么多天过去了,你的对头不会走了吧”,李道转着小眼睛问道。
老道士自然是一下子就看穿了李道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