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住同一个小区,所以,作为房子的拥有人,余小青也被有幸列入宾客名单中,只是,邀请人写的不是余小青三个字,而是,多少号业主。
婚礼在离小区不远处的,一古老的教堂举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余小青被安排坐在最前排,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加静眼中透着的幸福。
她甚至在想,如果现在她上台告诉上官仲琪,她就是余小青,不知道这个婚礼是不是会怎样发展下去。
但,有个声音似乎在告诉她,她不过是余小青,或许现在是一个对于上官仲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了,所以,她能选择的就是坐在人群中,什么都不想讲,她看着台上的二人,她神经的竟想真心的祝福他们。
她看着他抱着她,那个传言中已病危的女人进入教堂,她在想,难道她连路也不能走了吗?
她看着他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亲吻,她他看着他替她戴好戒指。
余小青,这个,是不是你原本也想要的?余小青在心里问道。
“仲琪,今生能与你有个婚礼,我现在真的死而无憾了!”加静面色苍白的依在上官仲琪怀中。
现场的人静寂无声,或多或少的都被感动着。
然而……“碰”礼堂的门却突然被粗鲁的撞开,一身形修长,却娇弱而柔美的女人被一群黑衣大汗凑拥着,自门外走进。
全场开始乱成了一团,大家纷纷猜测着,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敢踢上官仲琪的婚礼现场,而且还能这样狂妄。
“你确定你想死吗?!”女人的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上官仲琪不解的皱着眉头,脾气看起来,一触即发,余小青却在看清来人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她看着古爸,显然,古爸也看到她了。
余小青至所以知道这个完全不似一人的人是古爸,是因为,这个面具是古爸一直珍藏在箱底的面具,他曾和余小青提过,说,这个面具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提醒她千万不可乱戴。
只是……今天这唱得是哪出戏?
她根本没和古爸说过上官仲琪的事情,只字未提,因为她不想那二老为她的事而烦心。
古爸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在加静身上定了下来。
众人见她想上前,便主动让出了一条道。
“你确定,你是真想死吗?”他上了高台,从怀里倏地抽出一把女士手枪,然后在众人的抽气声中,她指着加静的太阳穴处,面无表情的问道。
眼睛却是看着上官仲琪“虽说是我女儿决定不要的东西,但,事儿,既然你要娶这女人,那,与我女儿那事,今个儿给得说清楚了。”
对于古爸这没头没脑的话,加静一惊,却是满脸不解?
这女人是谁?敢在这样的场合公然拿枪指着她!她就不怕死吗?
还有,她女儿?又是谁?没玩腻的东西?是指上官仲琪?她眉头拧成一团,难道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就是一打工妹。
哦,对了,她还有一重身份,她将头倏地转身台下的枫雨。
“她是你母亲?”
枫雨给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本来就心情糟糕,被这一问,顿时,更火了,“你说什么呢?”
“那你是谁?”她转头,阴鸷的眸子里透着寒光,敢扰了她的婚礼,她绝不会让她好过。
古爸垂眼看了眼加静,很好,还挺有脾气的。
她自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递给一直站在旁边沉默的上官仲琪“上官少爷,您,认识这个吧?”古爸依旧浅笑着,如不是那把精致的女式手枪,现场估计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朋友的恶作剧罢了。
上官仲琪嘴角拉成了直线,接过令牌看了片刻后,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