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高兴群的吩咐,林小峰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望向指导员唐郁森。
对于高兴群的吩咐,指导员唐郁森岂有不明白之理,不由得多看了看高兴群身后一直立着如不存的冰火小刀,好象才发现冰火小刀的存在——只是一个除了长相颇为英挺的年轻人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高局,这不有一个空位置吗?”指导员唐郁森明知故问,“不会是高局连夫人们也带了吧!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是本人考虑不周,该罚酒!”
“唐指导员说笑了,自己连窝都没有呆热乎,又怎能携家带小呢!”高兴群也装糊涂地应着,“我只是想加两把椅子给小林和我的学生冰火小刀。”
“哦!”指导员唐郁森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高局,这里都是我们警界的老人,让两个小家伙惨和进来不好吧!”
指导员唐郁森说得可够委婉的,虽然没有明说冰火小刀和林小峰二人不够资格,但明眼人一听就听出了话中之音。
“唐指导员,话不能这么说。既然这里都是警界有经验的老人,那就更应该让他们留下,学习学习,不然我们警界的后辈怎么能够成长起来呢?”高兴群本想提及冰火小刀,转而忍住了,语气也随之硬了起来,“唐指导员,更何况是我老高开口了,你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吧!”
“这。。。。。。”指导员唐郁森故意一顿,然后笑了起来,“高局的面子谁敢不给啊!不给高局面子,就是不给我老唐面子,加座!”
得到指导员唐郁森的允许,林小峰才敢吩咐服务员加座,却不敢坐下来。
“唐指导员,你的威信很高啊!看来我以后用人还得经过唐指导员特批啊!”高兴群意有所指地说着,顺势就坐了下来。
看到高兴群坐了下来,冰火小刀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跟随着紧挨高兴群坐了下来。
先是吃了高兴群一记软话刀子,后是看到冰火小刀对自己的无视,指导员唐郁森的心中开始很不爽起来。
“小林,你为什么不坐?是不是存心让高局给我这个指导员难堪啊!”指导员唐郁森打狗看主人地喝斥着,然后慢慢地说着,“高局,这里是台阳市,可不比海津市哦!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有些事情要更清楚些,还是让年轻人懂点儿规矩的好。”
指导员唐郁森的话语再明显不过了:强龙是压不过地头蛇的,同时也意指冰火小刀的态度——对上级不尊。
听着指导员唐郁森的喝斥声,林小峰心中别提有多苦,只得闷声坐了下来。
“唐指导员的教诲甚是感激。”高兴群见好就收地说着,“唐指导员,就是因为你是主,我刚来算是客,所以才让你为我接风洗尘,别站着,坐下来喝酒!”
接下来,开始象征性的喝酒,应酬,其气氛看似慢慢的热烈和融洽了起来。
整个酒桌再热烈,有两个人却是滴酒不沾,一个是冰火小刀,一个是林小峰。
冰火小刀滴酒不沾不说也明白,林小峰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喝。
冰火小刀滴酒不沾,也没有人向他敬酒,完全是无视他的存在,而他也乐得清闲,将自己完全当作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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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阳市警察总局,指导员唐郁森正打着电话,高兴群走了进来。
看着高兴群走进来,指导员唐郁森也没有任何表示,就象是视而不见,依然自顾自地打着电话,一直打了很长的时间,而高兴则是耐心地等候着。
“唐指导员,你好象对我有偏见,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看到指导员唐郁森放下了电话,高兴群开口说着,“唐指导员,你可是做警队思想工作的,有些话就不用我说了,只有精诚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