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轻轻地握住了冰月的手,柔声说:“冰儿,看清楚,我是小白,不是流云墨。”
听到小白好听的声音,冰月心头震了一下,使劲地眨眨眼睛,她笑着缩回了自己的手,悠悠地说:“原来是小白,对不起,我喝多了。”
是的,冰月一直觉得自己的酒量十分大的,想当初自己跟流云墨在烟雨水阁拼酒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豪迈,可是现在……。
自己那时候可是将流云墨喝得差点膀胱爆炸的。
一想到那个时候,她就很想笑。
轻轻地推开了小白的手:“我还要喝……怎么才喝了这么一点就这么晕呢?”冰月笑着又拿起一坛酒来。
小白一把夺下了她手中的酒杯:“别喝了。跟我走!”
“我才不要跟你走!”冰月咬着牙说,“你是谁啊?我干嘛一定要跟你走?”
小白看看相思,相思向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鼓励和怂恿。
小白一把将冰月拦腰抱起,淡淡地说:“小母狼,你真的喝多了,跟我走。”
“我不走!”冰月挣扎着,“我还要唱歌呢!听过这首歌没有?你从天而降的你,落在我的马背上,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我心发烫……你头也不回的你,
展开你一双翅膀,
寻觅着方向,
方向在前方,
一声叹息将我一生点亮,
你在那万人中央感受那万丈荣光,
看不见你的眼睛,
是否会藏着泪光,
若没有那种力量,
想忘也总不能忘……。”
这是冰月曾经教给流云墨的歌,流云墨,你听到了吗?
“冰儿,你喝醉了。”小白赶紧抱紧了冰月,他从来没有看见冰月这么失态过。
他强行将冰月抱着回了冰月的房间,将冰月放在床上,冰月不停地呕吐起来。
“瞧你。”小白无奈地摇着头,“你逞能干什么?”
他赶紧帮冰月拿来痰盂,冰月抱着痰盂吐了一个痛快。
“你先躺一会儿,我去让厨房给你做醒酒汤。”小白将冰月塞进被窝,很轻柔地对冰月说。
其实他心里十分难受,他知道冰月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
因为,流云墨对她这么客气,流云墨不理睬她。
她真的能像相思说的那样,那么容易忘记流云墨吗?
听着小白轻轻关门的声音,冰月侧过身来,一行清泪不停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
她翻身起来,披上衣裳,下了地,直接奔流云墨的房间而去。
在流云墨的房间外,她遭到了侍卫的阻拦。
“洛姑娘,王爷不见人。”侍卫认出是洛冰月,只好轻声说。
“他会见我的。”冰月轻声说,“让开。”
“不行,王爷已经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侍卫硬着头皮说。
冰月冷笑一声:“我说过他会见过的,你让开不让开?”
“不行,请姑娘不要为难属下了,属下得听王爷的,如果王爷说不见,属下就不能放姑娘进去。”侍卫好声好气地劝慰。
“好听话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冰月轻轻地立起了柳眉,同时亮出了手中的飞刀。
“如果姑娘要硬闯,那属下也只能陪着。”侍卫只好说。
冰月冷笑一声:“你觉得你可以拦得住我?”
话音未落,飞刀已出。
侍卫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把飞刀已经擦着他的脸过去,钉在耳边的门板上,将侍卫吓出了一身冷汗。
同时冰月一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