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本该在监狱里待一辈子的人,眼下让她出来她本就该感恩戴德,居然不告知他们一丝信息,既然如此,他要她何用?“左以雪左秀,我想你还是乖乖回家的好,不然的话,就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了。”
左以雪才不怕朱源,她再怎么说都是一女人,他们应该还不会对一个女人动手,顾自点了烟:“我说,慕淮深有没有教过你们要怜香惜玉呢?不对,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学会怜香惜玉?你们自然也不会了,充其量不过是慕淮深的一条狗,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们了。”
朱源变了脸色,对着身后弟兄招了招手,“既然左秀不想配合,那也就别怪我了。”
“你想要干什么?”左以雪见那些人上前,有些害怕,他们该不会真没风度对她一个女人动手吧?
正当她担心被打时,却见他们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还把包厢里的其他东西砸了个粉碎。
“我听说左秀选的这会所还是挺高档的,里面放的东西也都不便宜,左秀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付这么点钱的能力应该是有的吧?”朱源拿过一瓶未开封的红酒,“九八年的?好酒啊,我已经好久没喝酒了,今天是托左秀的福啊。”
左以雪白了脸,那些没开封的,可都是还没结过账的,现在那些人都走了,如果要付账的话,经理一定会找上她的!
见砸的差不多了,朱源拍手:“我想左秀应该已经想清楚了,你们先停手吧。”
左以雪咬着下唇,眼神恨恨:“他要我干什么?”
“左秀这话严重了,慕总能让您干什么?他只是希望您一直待在家里不要出来而已,注意,这个一直,是一辈子。”
左以雪冷笑,是她就算不在监狱待一辈子,也要她关在自己家里一辈子的意思吗?慕淮深,你够狠。
“我答应,你们可以赔偿这些损失么?”左以雪软了语气,和慕淮深比,她是不自量力。
朱源笑的开心:“左秀是在说笑?这些根本就不是我们的问题,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回复慕总呢,告辞了。”
左以雪气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她自己赔偿这些损失吗?她在这里赚了都没多少,难道就要这么花出去了?“l那么大的公司,不会这么点钱都拿不出来吧?”
朱源走到门口,听到左以雪的话回过头来:“慕总说了,就算他有钱,也绝对不会花在你身上一分一毫,他说,在垃圾身上是不值得耗费心血的。”
左以雪脸上忽白忽红,看的朱源很是有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变相的说她是垃圾?既然是垃圾,那干嘛还派这么多人过来吓唬她?慕淮深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只喜欢口头上占便宜的人?
似乎是看出左以雪脑中所想,朱源微笑道:“左秀也不要想多了,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慕总才会派我来解决你这个****烦的。”
不再和这个女人浪费一句话,他知道左以雪已经没有那个胆子能和慕总抗衡,不过他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不肯告诉有关小贝的点点滴滴。
“事情办好了?”慕淮深低头看着文件,朱源进来,连头都没抬。
“是,我相信她近日应该会安分一点。”朱源恭敬回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慕淮深,他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他身上太过压人的气势让他不敢多说话。
“恩,小暖最近在做什么?”慕淮深翻着文件,他似乎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小暖了,回家的时间居然都和她错开,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左秀最近还在忙和l的案子,不过她的经理帮她分担了一些,所以并没有每天加班,其他一切正常。”朱源汗颜,他不知道为什么有关左小暖的事情总裁要来问他,若不是他一直有让别人送来左小暖的消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