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他老婆堵在床上,我要跟他分手,他骗我说跟老婆感情不好,正在协议离婚,抓着这件事也是为了大做文章分财产,我一时心软就……”
开着空调的卧室冷飕飕的,姚清珠的胳膊上开始起着鸡皮疙瘩,孕fù体温高,饶是如此,我也感觉到了凉意,拿过遥控器关掉了空调,我揪心道,“后来呢?”
姚清珠如画的俏脸犹挂着泪痕,眼神幽远,陷入无边的回忆里,“有一天我们单位团建,我喝了点酒,回家的出租车上,车子抛瞄,我重新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被带到了精神病院,我没有的罪过谁,能如此费尽心机的,我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件事了。”
“渣男!”我愤懑道。
姚清珠凄然一笑,“也怪我识人不清,算是一个教训吧。”
“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就去搞的他家破人亡,他不是骗你说他老婆要跟他离婚吗,我们必须搞到他离婚,让他声名狼藉,去他家小区和公司发传单……”我自动把那个渣男代入到庄文凯的身上,我对庄文凯有多恨,想必姚清珠对那个男人的恨意和我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姚清珠摇头,“没用的,听说他老婆是个什么家的千金小姐,很有势力和背景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妈救不出来我的原因。”
说到此姚清珠嘴角勾勒出月牙般的弧度,“你老公什么时候下班,我和我爸妈请他吃饭,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不用。”我直接拒绝,“别这么客气,在里面你也帮了我,我老公帮你也是应该的。”
“我那算什么帮你,做人要知恩图报。”
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刨根问题,“那个渣男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哪里,什么公司,我让我老公帮忙查查他,治不死他。”
想起要收拾渣男,我浑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又觉得屋子里热了,我擦了擦脑门似有似无的汗珠,又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这年头渣男就该得到报应,千万不能让他们以为我们女人是那么好欺负的。”
姚清珠垂眸,语重心长道,“丹丹,我刚回来,让我好好想一想,在里面那么久,我很珍惜和家人团聚的时光,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你把我救出来了,我对你没有戒心,以后但凡有用得着的,我一定全力以赴,只是现在对那件事还心有余悸。”
我叹了口气,也理解姚清珠的处境,毕竟她不像我有纪默做靠山。
禁不住姚清珠的再三要求,我给纪默打了个电话,征求他的意见后,同意了赴宴,只是纪默千叮咛万嘱咐,“找个普通的饭店就好了,别兴师动众的。”
我知道他是顾忌姚清珠的家庭条件。
又聊了好一阵子,我才让刘叔送姚清珠回去,傍晚接到姚清珠电话,她竟然把吃饭的地点订在了凯莱大酒店,那是一家四星级酒店。
晚上我和纪默携手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姚清珠和父母纷纷起身相迎,一声声对我和纪默感恩道谢。
看着姚父和姚母苍老的容颜,斑白的两鬓,洗的很干净却很陈旧的衣服,我想到了我的母亲,那微微佝偻的腰身……
纪默上前握着姚父和姚母的手,“叔叔阿姨,快坐,姚小姐和我媳fù是朋友,这都是应该做的,也算是为我孩子积德了,说起来还得感谢姚小姐在里面对我媳fù的照顾,我们这算是礼尚往来了。”
席间,姚家父母很是局促,眉眼间热情又小心翼翼,说不出来很多冠冕堂皇的用词,每一个字,都是实心实意的感恩。
纪默也很平易近人,像对待长辈般温和有礼,这一幕不由让我对纪默刮目相看,三教九流他都能从容应对,一点也不浮夸。
结账时,服务员精心画就的妆容职业微笑道,“纪总买过单了。”
姚家三口一时不知道说